看到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的宇文俊辉,白若雪接着说道:“你原本的计划是,只要有一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就可以了,所以先下泻药,后用阴阳壶见机行事。不过修改计划之后,谁没有吃到泻药,你就给谁斟掺入迷药的酒水,确保两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只是白待制一厢情愿的想法!”宇文俊辉高声喊道:“他们未必就会按照这个顺序坐!”
白若雪笑了一声后问道:“你猜之前喝七彩鲜果桂花羹的时候,为何会连声叫苦?”
宇文俊辉表情一滞:“你......你在我的餐具上......”
“对,本官料定你会坐这个位置,所以提早在餐具上涂了一层黄连水。现在这儿有八个座位,比那天还多了两个,这个位置也是你自己选的,为何别人不坐,偏偏是你坐了?”
宇文俊辉顿时语塞。按照官职大小,他只能是坐在现在的位置,白若雪已经用事实证明方法可行,他再狡辩也无济于事。
暗地里思忖了一会儿,他只能从其它方面为自己辩解道:“即使如海兄和培忠兄真的是下官做了手脚才没有不在场证明,那藏在下官身上的凶器又该如何处理?有这么多人可以证明下官在那一段时间里并没有离开过包间,那么凶器又是如何跑到小路中央的?”
白若雪将装凶器的盒子拿在手中道:“其实你看到本官在窗口放绳子和铁钉的时候,应该就知道手法已经被本官识破了,只不过现在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而已。罢了,不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揭穿,你是不会死心的。”
她走到窗口处道:“根据众人的证词,覃主簿赶去茅房之后,你曾经因为喝得有些多了,来到小间的窗口处透气,可有此事?”
这件事闫承元等人皆可作证,宇文俊辉也无法抵赖,只得承认道:“确有此事......”
“当时大家都在包间那边,你要去透气的话那儿也有窗户,为什么要特意跑到小间这边的窗户?”
“下官一来是怕再被敬酒,想要缓口气;二来是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小间有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不是吧?”白若雪戳穿道:“你这么做为的是转移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