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待制,他......”
覃如海原本就不擅长刑狱之事,又遇到了这方面的高手,竟被宇文俊辉一下子怼得无言以对,只好转而向白若雪求救。
白若雪却泰然自若道:“不要紧,让他说下去。本官倒是想听听,他这位刑部的能吏有何高见?”
既然白若雪已经开口了,覃如海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恨恨地剜了宇文俊辉一眼后就闭嘴了。
“那下官就献丑了!”宇文俊辉清了清嗓子道:“下官的腰牌既然落到了徐延年那个家伙的手中,或许当初真的丢在了段家。白待制之前的推论是有可能的,从锦葵转到了徐延年那儿。可是如海兄你的腰牌真的是丢在了春岚茶楼吗?”
“腰牌之前还在,我去了茶楼之后才发现不见的。”覃如海不耐烦道:“不是在那里丢的,还能在哪儿?”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能证明?”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腰牌一定是在其它地方丢失的,而不是在春岚茶楼。”宇文俊辉道:“不然那块腰牌怎么会在黄鸣鹂和徐延年手中?我们在茶楼聚会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没出现过。”
“那你说是在哪里丢的?”
“黄木寨!”
覃如海脸色一变:“我可从未去过黄木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宇文俊辉不缓不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仅去过黄木寨,还与那些山贼有所勾结!”
覃如海涨红了脸道:“你血口喷人!”
白若雪提醒道:“覃主簿,先别急,听他说完后本官自有决断。”
“你在黄木寨的时候,不慎将腰牌遗失了,为黄鸣鹂所获。黄木寨被剿灭之后,黄鸣鹂逃出生天,逃到开封府隐藏了起来。她无意间遇见了也来到开封府的徐延年,两人重逢之后,黄鸣鹂因为知道了官府即将处决一批山贼,以为她的哥哥也在其列,就急着去找徐延年商量对策。”
白若雪向郁离求证道:“黄鸣鹂情绪有起伏是在哪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