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异口同声道:“徐延年?是他!”
“对,就是他!徐延年为人狡猾无比,他假装答应娶黄鸣鹂为妻,锦葵就被叫去帮忙操办婚事。结果有一次徐延年在无意间发现了锦葵身上所带的腰牌,并且逼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推断出你就是杀害段慧兰的凶手。徐延年在娶了黄鸣鹂之后,趁机逃离了黄木寨,还顺手拿走了腰牌。”
闫承元问道:“他逃命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有时间拿走腰牌?”
“你们不是说此人平日里喜欢恶作剧,极为惹人生厌吗?他拿走腰牌,当然是为了弄出些事端来。”
覃如海和俞培忠纷纷点头,皆表示自己吃过他的苦头。
白若雪继续问道:“徐延年在逃离黄木寨的时候受了不小的伤,便在松风镇上休养了一段时间,不久之前才赶到开封府。那天你与柯鸿猷在这儿宴饮,曾经收到了一个锦盒。后来我问起此事的时候,你说里边装了一个白面喜饼,上面用红色的颜料画了一个大王八,还在背上写下了‘王八’二字,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此事?”
“当然记得!”宇文俊辉不假思索地答道:“当时下官就猜到是他所为,现在想来还真是他!”
“不对,锦盒是他送的没错,可里面画的绝对不是一个画了大王八的喜饼!”
宇文俊辉故作轻松问道:“既然白待制认为不是喜饼,那又会是什么?锦盒里的东西,只有下官看到过,不知白待制为何会认为里面所装的不是喜饼?”
“因为还有其他人看见过锦盒里的东西。”白若雪拿出柯鸿猷证词道:“柯鸿猷看到你一见盒中之物惊慌失措,便走过来询问了一声。虽然你马上就把盖子合上,不过他还是看到了一部分。喜饼倒是喜饼,只不过上面并非画了王八,而是用阴文留下了一排红字。他说那排字是像镜中那种相反的,上面有一个是‘主’,看上去有点像‘宇文’那个‘宇’字。答案很简单,他用你的腰牌在喜饼上摁了个印子,并在图上了红色的颜料,以此告诉你腰牌在他那儿。而随锦盒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信。虽然我并没有看过信里的内容,不过还是能够猜到是他吓唬你的话语。”
“这还真被白待制猜中了。”宇文俊辉厌恶道:“他在信里说了,我的腰牌偶然被他所捡到,要求下官答应他一件事。”
“是什么?”
“这倒是没说起,只说了一句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