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鸿猷正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恰巧看到摆在盘中的糕点,指着其中的一块酥饼道:“像一大块糕饼!”
“一大块糕饼?”白若雪蹙眉道:“一块糕饼能把宇文俊辉吓得失魂落魄?你怕不是看错了吧?”
“不是这样的酥饼,而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用糯米粉所蒸制的喜糕或者喜饼。”柯鸿猷拿过酥饼,指着上面印着的红色字道:“家中有了喜事,就会做喜饼,蒸熟之后再在上面印上红字。这个酥饼上面所印的红字是售卖店铺的字号,自家做的那些,做寿便印个‘寿’字,婚娶添丁便印个‘囍’字。印完之后,就会挨家挨户分给街坊邻居,让他们也都沾沾喜气。”
“所以你看到的那一大块糕饼上面,也印上了红字?”
“对,而且字还不少,有一场排呢。”
“还记得是哪几个字吗?”
“这......小民只是匆匆一瞥,况且那些字貌似还是印反的......”柯鸿猷面带难色道:“上面的字像是用什么模具压出来的阴文印(即:字体、花纹是凹进去的),外面是一圈边框图案,中间是从上到下的一排红字。因为字是反着的,所以小民只认得其中两个。上面有一个是‘主’,看上去有点像宇文大人那个‘宇’字。”
白若雪眉头一扬:“这么说,两个字连在一起就是‘宇文’这个姓氏了?”
“好像是吧......”
赵怀月问道:“上面的字一共有多少?”
“七、八个吧......”柯鸿猷有些不太确定:“宇文大人马上就盖上了盒盖,小民瞧得不太仔细。”
“后来呢?”赵怀月轻叩着扶手问道:“宇文俊辉是怎么说的?”
“小民问了一声,宇文大人擦了擦额头的汗后说是有个爱开玩笑的同乡所为,轻描淡写将此事揭了过去。”
“他没有提起里面所装何物?”
“没有,他不说,小民也就不便打探。”
“对了,那封信呢?”白若雪提醒道:“一同送来的不是还有一封信吗,那信是开锦盒之前还是之后看的,他看了信之后又是什么神情?”
“那封信宇文大人不曾打开,后来和锦盒一起带走了。”
“没有打开啊,之后呢?”
“之后小民敬了宇文大人几杯,为他压惊。他后来恢复如初了,我们就继续喝酒聊天,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对了,他后来提到要举办烧尾宴,让小民帮忙订两个包间。其它,就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