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平顿悟:“密新达是韦克益和左阿娇合谋杀害的,隋阿定发现证据之后,长期利用这一点敲诈韦克益。韦克益忍无可忍,就设计杀掉了隋阿定灭口!”
“崔少尹这个推论相当合理!”
冰儿揉着太阳穴,头痛道:“咱们一个案子没查完,又一个案子新冒出来了。现在手上一下子积了四起案子,相互之间又有一定程度上的联系,都快把我的脑子给撑炸了......”
“别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白若雪展颜一笑道:“咱们之前的案子都走进了死胡同,谁又能想到来这儿找龚铁松问话,却问出了这么重要的线索?说不定其它线索也会在不经意之间出现在我们面前。”
“也对,这几起案件看似关联不太明显,不过说穿了背后都有乌小涯这个人。”冰儿推测道:“我猜韦克益与左阿娇有一腿。刚才我们也看到了,她颇有几分姿色,于是韦克益看上之后就和她勾搭上了。他们想做长久夫妻,刚好得知乌小涯对密新达下了毒咒,就借机设计将他除去。”
崔佑平问道:“可大理寺应该也仔细检查过密新达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中毒或者外部有致命伤,他们要如何行凶?而且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真的知道行凶的手法,恐怕也很难查证了。”
白若雪却有不同的看法:“不,说不定有个人可以证明。”
“谁啊?龚铁松吗,还是宁春娘?”
“都不是。”白若雪嘴角微扬道:“是隋阿定!”
“他?”崔佑平奇怪道:“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不成死的那个不是他?”
“当然是他,但是他为什么会死呢?”白若雪循循善诱道:“又是谁杀了他?”
“崔某刚才已经说了啊,是韦克益。”
“对啊,韦克益杀隋阿定,是因为隋阿定有他的把柄。而这个把柄,很可能就是韦克益杀害密新达的证据,在那天被隋阿定无意间拿到手了。我们可以放发现,密新达一案是发生在三年前,而韦克益开始请隋阿定去群英会喝酒吃饭,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时间对得上。”
“韦克益既然决定下手除掉隋阿定,那就说明这个证据已经被他拿回了,我们已经晚了一步。”
“这可未必!”白若雪却说道:“也可能是另一个原因:隋阿定被乌小涯咒骂了。韦克益那天在无意中得知,隋阿定和当初的密新达一样被乌小涯所咒,于是就想到和杀害密新达的时候一样,借助那个毒咒来伪装杀人的意图。只要官府认为隋阿定之死是因为毒咒的缘故,就不会去深究此事,隋阿定藏起来的证据也就不会被人发现。事实证明,他差一点就得逞了!”
崔佑平听到之后不由脸红了,赶紧岔开道:“也就是说,白待制认为那个能够证明韦克益杀害密新达的证据,应该还藏在隋阿定家中?”
“至少有这种可能。”白若雪答道:“我们只要能够找到这件证据,就能解开密新达是如何被杀这个谜团。而且说不定能够逼韦克益开口,让他说出杀害隋阿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