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这儿之前,你不是先去了一趟‘戈之间’吗,就是在那个时候你做了手脚。”
“我、我哪里去过‘戈之间’?”薛三妹的神色忽然变得慌乱起来:“再说了,我根本没有必要去那儿!”
“你当然去过提前去过“戈之间”!”秦思学朗声道:“彭公子和、阿富在修桌子的时候听到了你喊吃饭,但是彭公子的证言是‘先听到了轻微的吱嘎一声,然后才传来敲门声以及你的呼喊声’。这吱嘎声是哪里传来的呢,其实就是‘戈之间’的关门声。那个房间开门的时候并不会发出声音,只有关门的时候才有。所以你是先去里面动了手脚,出来之后才去隔壁敲的门。只不过你并不知道那门关的时候会发出异响,还被彭公子听到了。”
阿富大喊道:“对啊,问话的时候我也听到了,彭公子确实是这么说的!”
“那、那只是我不小心找错了房间,所以才会这样......”
秦思学诘问道:“既是不小心,那就是你把‘戈之间’当成了隔壁阿富的房间。为什么你没有敲门就进去了?又为什么之后你喊的是彭公子而不是阿富?”
面对秦思学的连番发问,薛三妹语无伦次,只是不断重复着:“我......我那时候心不在焉,一时糊涂弄错了......”
秦思学没有搭理她,继续道:“本来要去楼下才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做的,不过跑来跑去太麻烦了,我就把这个房间当成‘戈之间’,为诸位演示一遍薛姐姐那时在‘戈之间’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个时候,从楼上垂下了一条绳子到窗口。他从房间里拖过一把椅子,然后抓住绳子在一条椅子腿上绕了两圈后摆在窗口前。
“薛姐姐来喊阿富他们吃饭之前,先跑到‘戈之间’按照这样将绳子缠好,然后来到这里继续完成下一步。”
秦思学又用力将钉在被子上的利箭拔下后抓在手中,之后走到窗口将长弓顺着绳子滑进了
“她拔下了射穿司徒庄主咽喉的利箭,使得鲜血喷了一地。然后就像我刚才做的那样,长弓就从这个房间被转移走了,不过接下去还要把绳子和利箭处理掉。”
他抓住绳子使劲儿拉扯了几下,从楼下传来了一记沉闷的声音,随后绳子被收了上来。
“刚才拉扯绳子的那几下,使得绳子从椅子脚上脱出,薛姐姐只要将这些东西抛入悬崖就可以了。至于
秦思学又抓住从上面垂下的那根绳子从用力扯了两下,也就过了几呼吸而已,只见一个银手镯便顺着绳子滑进了屋中,落到了椅子脚边。
司徒昶晨诧异道:“这是......”
“这个银手镯权当是那把长弓了。”
紧接着绳子又被扯了两下,椅子被拉起后撞到窗台下方,发出一记闷响之后摔在了地上,绳子则被抽了回去。椅子撞窗台的那个位置,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撞痕,而椅子腿上也留下了绳子摩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