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阿富正不耐烦打算关门时,忽觉手里多了一块东西。
他赶紧嘴巴拐了个弯:“不、不早说呢?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出门在外遇到困难,当然应该互相照应!”
刘恒生见刚才的银子没白塞,笑呵呵上前道:“那就多谢这位小兄弟了。”
阿富也脸上挂着笑容道:“刘员外客气了,好说!你们先等等,小人这就去向老爷禀报。”
又等了大约半刻钟,阿富重新走了出来,朝老胡道:“你先回去吧,客人由我带进去见老爷。”
往西庄走去的半路上,白若雪隐约看到了那座吊桥,只不过再远处的东庄就完全看不清了。
进了西庄大门,阿富边往里走,边关照道:“今日来了一位姓钱的贵客,老爷他正在客堂和客人聊天,还请各位注意一下。”
刘恒生谢道:“多谢阿富兄弟提醒!”
他们在阿富的带领下,走进了客堂,只见一位白发老者正站在一张画桌前,与一名年纪相仿的老者交谈着什么。而画桌上铺开着一张空白的楮皮纸,边上还放着砚台、颜料与笔。
阿富上前道:“老爷,刘员外一家来了。”
刘恒生上前行礼道:“在下刘子季,今日带着表外甥和表外甥女同游归鸿湖。可不曾料想因为在渔船上宴饮耽误了时辰,结果湖面上起了大雾。我们迷路之下渔船搁浅,误打误撞来到了贵庄。多亏司徒庄主热心收留,不然今晚可就难熬寒冬了!”
子季乃是刘恒生的表字。原本之前他想表明身份,不过被赵怀月阻止了。此处人生地不熟,谨慎一些为好,反正也就过上一晚而已。
结果商量下来,刘恒生为本地的一个富户;赵怀月、白若雪和冰儿为刘恒生的远房亲戚,三人互称兄妹;淳于寒梅为管家;小怜依旧是侍女,带着三个主人家的小娃娃。
司徒仲文淡淡的答道:“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刘员外不必在意。阿富,看座上茶。”
说完之后,他就继续与另一位老者聊天,边上还站着好几个年轻学子在附和着。
落座之后,白若雪看到在另一张桌子上拜访着一张古琴,便朝冰儿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微微颔首,浅笑一声朝那古琴走去。
“好琴,真是一张好琴!”冰儿轻抚着叹道:“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此琴!”
司徒仲文深感意外:“姑娘认得此琴?”
冰儿缓缓道来:“此琴名为‘迎日’,不知说得对不对?”
司徒仲文听后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