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勒日被惊得一愣,淡粉便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从身上推开,跑到那汉子怀里哭诉起来。
“官人,你刚离开,这贼子就冲了进来,找了个借口想与奴家行那苟且之事。奴家不允,他竟想要对奴家用强。要不是官人及时赶到,奴家的清白便要毁在此贼手中,那还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呜呜呜......”
“娘子莫怕,有我在!”汉子拍了拍淡粉的后背安慰了几句,随后大怒道:“好个无法无天的淫贼,竟敢当众意图奸淫民女!小的们,与我将此贼拿下,扭送官府!”
“你、你们敢!?”话都还没说完,斡勒日就被一记乱拳打中:“哎哟!”
他好歹也是皇子身边的侍卫,哪里忍得了被人如此欺辱,撸起袖子便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纵使他拳脚功夫再高,也抵不过四个人的围殴,完全处于下风。
见势不妙,斡勒日已经心生怯意,拼尽力气推开身边之人后,便拔开双腿往门外冲去。
可惜没跑出两步,他就被汉子从后面追上、双腿一抱跌倒在走廊上,被随后赶来的帮手给擒获了。
“放、放开我!”
斡勒日力气还挺大,拼尽吃奶的力气挣扎不停,三个人才勉强将他治住。
如此混乱的场面,不免引来了客栈其他客人的围观,掌柜的当然也被惊动了。
看着被擒在地上的斡勒日,掌柜的赶忙阻止道:“咱们这边可是做生意的地方,客官可切莫动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抓他?”
汉子指着斡勒日道:“此贼趁我不在,竟欲对我娘子行不轨之事。大伙儿说,他该不该打?”
“该打!打死他都不冤!”
周围的客人听到有人意图奸淫民女,一下子就群情激奋起来,一边倒支持汉子。有些胆大的女子,还上前啐了斡勒日两口。
斡勒日见状也豁出去了,挣扎着大叫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今天白天的时候是这女人勾引我来祥云客栈私会,还说在天字三号房等我,不见不散。现在却说是我强奸民女,分明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设了仙人跳,想要讹本大爷的钱!”
“讹你钱?”那汉子冷笑一声道:“那我倒是要问问你看,我娘子是何时何地勾引你的?”
“今天申时二刻,在迎宾馆西面的巷子边,她亲口对我说的!”
“可有其他人能够证明?”
“这、倒是没有......”
“没有你说个锤子,分明是你在强行狡辩!”
斡勒日急眼道:“你也没法证明她没有去过吧?说不定是她趁你不在的时候溜去的,现在又怕事情穿帮而不敢承认!”
“我当然能够证明!”汉子朗声答道:“我与娘子是今天未时前后入住祥云客栈,来了以后就在客栈东面的茶楼喝茶、听小曲,直到半个时辰之前才回来的,中途从未离开过茶楼。这一点,茶楼的茶博士可以证明,我们还让人送了不少吃食,他肯定记得!你要是不信,请掌柜的将他叫来一问便知!”
掌柜的马上派人去茶楼找来茶博士,一问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