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对赵怀月道:“咱们该去找肖利全了,看他怎么狡辩。”
“不过靳阿宽并没有正面看到肖利全的脸,他要是死咬着不肯承认,你该怎么办?”
“我可没有这么迂腐。”白若雪微笑道:“该让他吃竹笋炒肉的时候,我绝不会手软!”
“那就好。”
往回路过韩大钧家门口的时候,恰巧看到他的媳妇儿从里面跑了出来,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是、是大人啊......”她看到白若雪,这才将怒气压了下去,可是脸色依旧不善:“还不是我家那口子!”
“是不是他又溜出去偷偷喝酒了?”
“大人神了!”她惊叹道:“这都能猜到!上次他溜出去和小陶两个人喝酒,之后还向我发誓不去了。可今天我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刚刚回来就发现他满身酒味,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又趁着这个空当拉着小陶喝酒去了。”
“他们两人经常跑出去喝酒吗?”
“是啊,经常去。他们两个酒量又都挺好的,一喝就是好几壶。”
“对了,说起喝酒,上次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问你。”白若雪趁机这个机会问道:“上次你发现韩大钧身上有酒味以后,是不是去找陶怀志证实?”
“对,可去的时候小陶已经睡下了,我推开门喊了几声没动静,灯也暗着,就回来了。”
“你们家里蔡二娘家也不远,差不多就半里地吧,你来去的路上可有发现谁往她家方向去?”
她想了想,摇头道:“没见着。”
“那么肖利全和靳阿宽呢,有没有看到?”
“也没有,他们两人我一整天都没见到过。”
“听说靳阿宽家养了一只大公鸡?”
“是啊,那公鸡天还没亮呢就开始打鸣儿,吵死掉了!那个肖屠户为此不止一次和靳阿宽吵过,要他把公鸡宰掉,这一点我倒是赞成。不过这两天倒是没有再打鸣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只大公鸡看样子得罪了不少人啊……)
白若雪听完之后轻轻颔首,又劝解了一句:“夫妻么,在一起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会闹些不愉快,过了就好了。你也别太生气,床头打架床尾和嘛。”
“大人说的也对,我们家那口子也就喝点小酒一个爱好,总好过蔡二娘家那口子。”
白若雪耳朵竖了起来:“本官听说,蔡二娘的丈夫向仕强经常出去逛青楼、喝花酒,可有此事?”
“嗐,去青楼找窑姐儿寻欢作乐那还算是好的。”
“怎么,按你这么一说,他还有更过分的事情?难不成、是金屋藏娇?”
“那他倒是没这个胆子,不过呀……”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有一次晚上,我们家那口子又偷偷溜出去喝酒,我气不过就出去找他。结果在半路上的一个转角处的小巷子里,看到那姓向的正在和一个娘子打情骂俏,之后还开始搂搂抱抱!”
“哦?那你可看清是谁吗?”
“没有,天色又晚,两个人又搂在一起。我只看见姓向的,那娘子是背对着的。后来他们发现我以后,就赶紧逃走了。”
刑名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