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人说得一点都没错......”申湘怡幽幽道:“原本奴家只想将此事就此了断,从此与他再无瓜葛。可不曾想翁益友他食髓知味,竟三番五次纠缠于我。他也出手阔绰,经常给奴家银钱不说,还时不时地买了些首饰赠予奴家。久而久之,奴家也就从了他,两人时常寻机会幽会。奴家也慢慢堕落,成了一个淫娃荡妇。”
她话锋一转,接着道:“大人或许觉得奴家这话说出来忒没脸没皮,可只有在他的身边奴家才感受到了被人怜爱的滋味。别看翁益友他年事较大,可对奴家的呵护堪称无微不至。做女人么,不就是想让自己的男人多疼爱自己一些?”
小怜听后,甚至产生了一种翁益友和申湘怡老夫少妻很般配的错觉。
“不过这种事情嘛,终究纸包不住火,奴家知道终有一天会穿帮。果不其然,那天我们两个刚想办事,薛岩便尾随而至了。中间的经过,刚刚大人已经听他说起过,奴家就不再赘述,不过奴家可以保证,绝无二人串通诬陷薛岩之心!”
薛岩却叫道:“你要是没有和他串通,为何他要自残之后诬陷于我,还以此为条件逼我写下休书?你是我老婆,要不是被逼,我怎么舍得休你!”
“呸,你这腌臜货好不要脸!”申湘怡怒斥道:“那个时候你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人家赌场的人上门来催债,你不是还想着拿我去抵债么?要不是我将自己的那些首饰拿去给你还赌债,怕是今天也像紫烟楼那些‘勾栏美人’一般招客去了!”
“我、我哪儿舍得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拿去抵债啊!”薛岩连忙辩解道:“那时候我只是被逼无奈,随口说说而已。我的三个哥哥生的都是女娃子,我还把生儿子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呢!”
“就你这副德行,谁愿意和你生儿子啊!?”申湘怡白了他一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翁益友他曾经给了你一笔钱,拿到钱以后你这休书写得可快了。你这和把我卖了有什么区别?”
他们二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吵个不停,小怜却围着他们绕了一圈后说道:“你们两人怕不是在演戏给我们看吧?”
霎时间,两人同时停止了争吵,有些纳闷地看向小怜。
“其实你们两人彼此依旧相爱,只不过被翁益友和乔大同设计之后强行分开。这十二年来,你们依旧无法忘记对方,所以这次趁机设计杀死了翁益友。我说得对不对?”
小怜这话可把二人吓得不轻,连声喊冤否认。
此时的白若雪却突然站了起来,缓步走到薛岩的身后停住。
忽然她一个转身,冷不丁喊道:“薛四!”
薛岩不假思索地应道:“哎,小人在!”
刑名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