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门口边上的桌子前喝的,有人走进来不会看不见。”
白若雪追问道:“你在喝的时候呢,能不能看到书桌?”
“看不到,为了进门的时候不能直接看到书桌的情况,我特意立了一道屏风阻挡。白大人要是想知道书房什么样子的话,等下乔某带你过去看看便知。”
“那么那幅画现在可还在书房?我想一并瞧瞧。”
没想到乔大同却说道:“那画已经被我扔了。”
“为什么,这不是很重要的证据吗?”
“其实之后发生了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乔大同的神情变得更加不安:“我见到那画上沾有血迹之后,就急忙离开书房去找人过来,结果在花园处遇到妤欢带着她的丫鬟蕴艺在赏花。”
白若雪询问了一句:“请问这位妤欢是谁?听闻乔大人的夫人已经仙逝多年,莫非她是乔大人的......”
“不、不,这个怪我没讲清楚。”乔大同赶忙解释道:“她是犬子乔山鹰的妻子,叫潘妤欢。她见到我神色紧张,就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得知画上出现了异象之后,她主动提出陪我一起去看看。可是到了书房之后,她却说画上并没有血迹,只是画上那名女童的头部被水泡化了而已。我起先不信,可是走近一瞧果真如此,那血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那名女童被泡模糊了一部分。”
“竟有此事?”白若雪诧异道:“一点血迹都看不到?”
“一点都没有了。”
小怜说道:“那么进书房的时候是潘妤欢走在前面的吧,会不会是她将画换掉了?”
“这绝不可能!”乔大同斩钉截铁地答道:“我自己画的自然认得出是不是原来那幅,况且那幅画是我随性而作,谁也不可能预先模仿了一幅后再拿来换掉。还有,我就跟在她的身后几步而已,就算她真的准备了一幅一模一样的画,也绝对不可能来得及替换。”
“那就奇怪了......”白若雪轻轻揭开盖子,趁着喝茶的时候思考了一下后说道:“如果画没有被替换掉,那么问题就该出在你离开书房那一小段时间里。从书房到花园有多远?”
乔大同心中计算了一下,答道:“书房前有一条临水走廊,约莫两百步。再往前走个一百步不到有一道门,穿过就是花园了。”
“也就是说,来回大约需要六百步。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白若雪继续问道:“那么后来为什么将画扔掉了?”
“我原本还想把那幅画收起来的,可没想到忽然间下起了大雨,雨点从窗户里打进来,将桌上摊开的画全打湿了。我见到画已经成这副模样,也只好扔掉算了。”
白若雪听完之后,站起身来说道:“乔大人,那就劳烦你带我们去书房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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