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经卑职检查,这庭前燕确实没有卵……啊不,没有那两个圆圆的东西。”原本他都说到口边了,见到在坐的人里有不少女子,硬生生改了口:“另外那根东西也如同牙签一般粗细,怕是派不了什么用场。”
“原来真的跟太监没什么区别啊……”小怜一脸不满地将匕首收起:“真没劲,亏本姑娘期待了这么久!”
白若雪扶额道:“小怜,你这家伙究竟在期待什么东西啊……”
“庭前燕!”应庆文厉声责问道:“为何对于其他人只是轻薄而已,唯独要对佩琳痛下杀手?我要你一命偿一命!”
“应小姐死了?!”庭前燕跪地哭诉道:“小人冤枉,小人都离开应府大半年了,对应小姐的事完全不知情,请大人饶命啊!”
“饶命!?”应庆文暴起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人,定是当时我打了你后怀恨在心,在得知佩琳身在紫元观后便潜入其中,寻机将她害死!”
“紫、紫元观!?”
庭前燕的表情非常震惊,其中又透着恐慌,被白若雪尽收眼底。
“你是不是离开应府之后还与佩琳偷偷来往?她腹中那……”
“应大人!”凌知县赶紧止住应庆文的话头:“现在庭前燕已经捉拿归案,应小姐遇害一案还有不少疑点需要弄清。”
他看了看在坐的这些人,然后说道:“此地审案不太妥当,本官欲将庭前燕带回府衙细细审问,等有了结果再另行通知应大人。你看是否妥当?”
虽然凌知县用的是商量的语气,态度却不容应庆文拒绝。
应庆文刚才情急之下差点将应佩琳已怀有身孕一事说漏嘴,也觉得在自己家中审案并不妥当,便同意道:“那就依照凌大人的意思办吧。”
回到县衙,凌知县即刻升堂。
他一拍惊堂木,问道:“庭前燕,你既然是个天阉,却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找机会轻薄那些女子?”
庭前燕不好意思地答道:“禀大人,小人虽然因为天生残缺而不举,但看见那些漂亮女子也还是忍不住想要与之亲热一番。就算是只能摸上一摸、亲上一亲,那也是极好的。”
“庭前燕……庭前燕!”凌知县一拍大腿道:“怪不得这厮诨号叫‘庭前燕’,原来是这‘鸟儿’到了庭前就再也无法往前去了,只能停在庭前干叫唤!”
“嗯哼!”白若雪听到凌知县的粗鄙比喻,只能用一声干咳掩盖过去,问道:“庭前燕,你既然说并不知道应佩琳的近况,那却又为何会去应佩琳正在清修的紫元观?”
庭前燕矢口否认道:“大人弄错了,小人可从未去过什么紫元观,更不知道应小姐在那里清修。”
“不知道?你以为就没有人看到你?”
白若雪拿出那幅男子画像摊开在桌上,问道:“这幅画像上之人,可是你?”
“不、这个人不是我!”庭前燕连连摇头否认:“这个人和我长得完全不一样怎么会是我呢?”
白若雪指着庞朝义之前所指出的那些特征,问道:“虽然脸有些不一样,但这几处面部特征和你完全相同,你还想抵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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