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去管他了,咱们接着喝。”
县衙公堂,一个消瘦的男子神情紧张地站着。
“阿旺。”凌知县坐在堂上问道:“你可知钱铁锋已死一事?”
“回大人的话,小人前些天回村探亲去了,并不知道当铺了发生了什么。直到昨天官府来人,小人才知道掌柜的死了。”
“当铺的钥匙一共有三把,你的那一把可一直带在身上?”
阿旺听到后赶忙将钥匙取出,答道:“一直带着,不曾离身。”
衙役接过钥匙后交给了白若雪,她将三把钥匙放在一起比对了一下,然后朝凌知县点了点头。
凌知县见到后接着问道:“那你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可有将钥匙交予过他人保管?”
“小人探亲期间钥匙贴身携带,从未给过他人。”
“大人。”梁捕头在凌知县耳边悄悄说道:“阿旺他回村之后并没有离开过,案发当天也有人能够证明。村子里最近也没有外人去过。”
“知道了。”凌知县无奈地吩咐道:“让他画押之后就回去吧。”
白若雪见阿旺身上找不出有用的线索,便寻到了关素娘之前所提到的郑大友。
郑大友生得五大三粗,找到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抡着柴刀劈柴。
听到钱铁锋的死讯,郑大友鼓掌大笑道:“这无良奸商终于得了报应!”
见他毫不避讳的样子,白若雪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钱铁锋之前坑了你一笔,你曾经扬言要他当心小命,可有此事?”
“不错!”郑大友承认得相当干脆:“既然诸位大人找到了俺,那俺也没有什么好瞒了。两年多前,俺娘病重,家里没钱找郎中。俺迫不得已把俺爹留下来的祖传宝刀拿去当了。钱铁锋那厮只肯出十两银子,俺那时候急着要给娘治病,也不知道那宝刀到底能值多少银子,也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郑大友的火气开始上来了:“没想到当票过了当期之后,俺偶然间在路上看到有人拿着俺当的宝刀。细问之下才知道他花了二百两银子才买到手,这宝刀至少能当一百两。”
“然后你找他算账去了?”
“当然!”郑大友愤愤不平道:“俺立刻就去找他算账,质问他为何要坑俺。可他却说当初是俺自己答应了当十两银子,要是俺在当票规定时间内赎回,那宝刀还是俺的,谁让俺自己不赎回。还说当期一过,这宝刀就是他的东西,他爱卖多少银子就卖多少。就算卖一千两,也与俺无关!”
白若雪看他那副莽撞的样子,便知道此事定然无法善了:“你应该将他揍了一顿吧?”
果然,郑大友承认道:“一顿倒是没有,不过他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俺一拳,牙都被敲掉了一颗。他威胁着要去报官,俺便警告他当心小命。估计是他见自己理亏,这事儿后来也就这么算了。”
“那么你前天晚上去了哪儿,可有人能为你证明?”
郑大友咧开嘴大笑道:“怎么,各位大人是怀疑俺杀了那个奸商?前天晚上隔壁老牛家办喜事,俺去帮了一整天的忙,直到散席。如果大人们不信的话,去问一下便知。”
白若雪来到隔壁询问了一下,果然如郑大友所说,他一直忙到散席才回家,根本没有时间作案。
“白姐姐,接下去该怎么办?”小怜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这个人会是凶手呢……”
白若雪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刚才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不会是凶手。”
“真的?为什么?”
刑名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