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早就传开了。你要是不想的话,可以问一下许大人。”
“许大人,这是真的吗?”
“确有其事,确有其事。”总领许振通答道:“听说他还偷偷将那些良品军械换成劣质的,把换下来的良品转卖给镔国呢!”
“啊,这可真是狗胆包天了!”
那些官员正说个不停,外面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声音:“燕王殿下驾到!”
位置迎接燕王。
赵怀月身着四爪蟒袍,缓步走入堂中坐下。
众官员伏地竭拜,齐声高呼道:“恭迎燕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怀月虚扶一下道:“众位卿家平身!”
“谢殿下!”
赵怀月在上边威严地扫视了众臣一遍,问道:“众位卿家可知本王今日召集各位到此,所为何事?”
众官员相互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赵怀月见状,笑了一下道:“或许在场的有些人已经知道了,江宁府军械作院使任向桂因涉嫌贪墨一事,已被本王收押在监。他在牢中,可说了不少‘有趣的事’。”
些不好看了。
赵怀月换了一副表情,朗声说道:“江宁府军械作院副使焦明何在?”
听到赵怀月唤他的名字,焦明赶紧出班答道:“微臣焦明在!”
赵怀月盯着他看了一眼,开口问道:“焦副使,任向桂多年来以次充好、贪墨军费、勾结本地奸商倒卖军用物资一事,你身为副使难道会一点都不知情?”
焦明赶紧分辩道:“禀殿下,那任向桂在军械作院中大权独揽、只手遮天,根本容不得半点反对。微臣曾经多次告诫过他,可他不仅不听,还威胁微臣小心性命。微臣不得已之下,只能……”
“只能同流合污?”
“不,微臣只能虚与委蛇,暗中将他所做的不法之事记录下来,找机会揭发出来。”
赵怀月似笑非笑地说道:“焦副使还真是忠心可嘉啊,你既然已经将任向桂多年以来所犯罪行记录在案,那这些东西现今何在?”
焦明从袖中取出一叠纸,呈给赵怀月。
赵怀月从头到尾看了一下后说道:“记录得挺详细啊,看来此案是铁证如山了。”
“微臣得知任向桂被查处,正想将他历年来所犯的罪证呈于殿下。”
“做得好。”赵怀月拿出那张告密纸条问道:“这张纸条可是你写了以后送来的?”
“这……”焦明有些犹豫不决。
“据任向桂交代,他在吩咐那晚转运军械物资一事的时候,你也在场。焦副使不会不知道吧?”
既然赵怀月已经将话挑明了,焦明也没法再装作不知道了。
“正是微臣所写。那时候微臣怕惹祸上身,却又不敢不报,只能出此下策,还请殿下恕罪!”
赵怀月笑了笑道:“焦副使能勇于揭发不法之事,本王又怎会怪罪于你呢?如果众臣都能像焦副使那样忠君爱国、恪尽其职,又怎么会出现像任向桂这样的败类呢?”
“多谢殿下褒奖!此乃微臣的本分,断不敢相忘。”
“只不过……”赵怀月将话锋一转,沉声质问道:“焦副使在刚才那些检举证词中,只写了任向桂的所作所为,对自己所犯下的不法之事却只字未提,这是何故啊?”
焦明闻言,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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