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他现在人在何处?”
“正在西侧门外候着。”
“这里不合适,我出去见他。”
说完,安显德将信件放入怀中,然后拍了拍芦莺的屁股,轻声说道:“去,到床上等我。”
“嗯。”芦莺乖巧地站了起来。
安显德来到西侧门,四处张望了一下后对柱儿说道:“给我看好了,别让其他人发现。”
说完,他就从西侧门走了出去。过了约摸一刻钟,他又回到了宅子里,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容。
回到屋里,安显德朝大床走去,芦莺早就在床上候着了。
“不错,还真是桩大生意!”他嘿嘿一笑,边脱着衣服边道:“小美人,我来了!”
今晚的大公子,显得特别有精神!
“二少爷,该起身了。”
天色才刚蒙蒙亮,安显才的贴身丫鬟锦凤便叫他起床了。这是他自己定下的规矩,“一天之计在于晨”,他要趁清早多看一会儿书。
锦凤为安显才更衣完毕之后,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玉佩。这时候才想起前一天,那玉佩已经不慎遗失,不由心中一阵懊恼。
玉佩原是母亲在世时留下的唯一遗物,平日里他颇为重视,一直视若珍宝。
事已至此,他也不再多想,洗漱一番后便开始看起书来。
今早,白若雪打算继续侦办苏玉姣一案,势要将那歹人绳之以法。
在遗书中,苏玉姣曾经明确提到“醉酒歹人”,也就是说这些人很可能在附近酒楼喝过酒,所以白若雪打算都排查一遍。
他们四人分成两组,白若雪和周阳一组,姜捕头和孙浩一组,以贯穿县城的杏花大街为界,分头调查。
前面几家酒楼问了一圈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当白若雪来到这家“千客聚”的时候,一些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前日晚上,咱们酒楼二层被人包场了,说是为了庆祝安家的二少爷安显才乡试得了亚元。”
“这位二少爷竟这般厉害。”白若雪有些惊讶:“来了多少人?几时的开席?又是几时散的席?”
“约摸有二十多人,都是本县的读书人。酉时二刻开的席,大约戌时一刻散的。”
离开千客聚后,周阳急切地说道:“白姑娘,苏玉姣离开徐家的时候约摸酉时七刻,走到案发现场应该在戌时四刻左右。而这边戌时一刻散席,从酒楼到现场约摸二刻,那就是戌时三刻前后,莫非......”
“你作出的推论很有可能。”白若雪顿了一下又说道:“而且现场的那两组脚印也确实都往岔路北方走去,歹人是宴席的参宴者之一,这种可能性挺高的。”
“要不我们去找那个二少爷问问?”
“不可。”白若雪否定了他的建议:“安家在县城可是有地位的,我们现在并没有什么证据,不能就这样去上门找人问话。再说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喝醉了酒晃到了那里。”
“那我们接着去其它酒楼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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