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觉得方宗棠有些脸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刘锦说完就回去茶摊坐着了。
李纯又开始对女人提问了。
“你画是要拿到哪里卖的？”
这个问题女人回答的很快：“永福当铺。”
李纯有点牙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条街上，那么多古董店，你怎么就跑到当铺去卖东西呢？”
稍微有点阅历的都知道当铺是什么地方？拿进去金条银条，当铺里的人也当是废铜烂铁的价给。
这个女人岁数也不小了，看起来也不像是不知道这事的，怎么那么糊涂啊？
女人眼神闪躲着不敢跟李纯对上，呐呐的嘀咕：“还不是因为当铺给的价高。”
李纯忍住拍脑门子的冲动，好声好气的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之前拿着画给当铺的人看过？”
女人：“前两天看过，他们说出五千块钱买我的画！”
李纯又问了一句：“你的画，上面画的是什么？”
女人觉得李纯是真心帮她找画，赶忙说：“是送子观音，谁画的我不知道，反正上面十五个印章，一看就是好东西！”
送子观音不稀奇，稀奇的是印章，谁家画像上盖那么多印章啊。
方宗棠听着都好奇了。
其实李纯心里隐约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话问出来，明白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他把永福当铺给得罪了！
永福当铺本来就不地道，他倒是不怕当铺老板来找他。
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挑事，就是跟永福当铺结仇了。
那个坐在茶摊那儿的女人，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