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行应了以后，反过来给他们带路。
“我父亲在这条街上认识几个人，我们家在琉璃厂开的有古董铺子，经常到认识的几个人那里拿货。”
“你们跟我到那边去看看吧，这里熟人带熟人，价格会真一点！”
这倒是实话。
聂风行熟门熟路的带他们到了一处拐角的地方。
三四米的背阳面，全都让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给占着。
“多爷，我带朋友一起来的，一会儿他们要是有看上的，麻烦您给掌掌眼！”
多爷穿着一身老式的短打，手上拿着蒲扇，脚底下泡沫拖鞋。看起来就跟街上提着鸟笼子遛鸟的老大爷没什么两样！
说鸟笼子，她还真看见地上摆这个鸟笼子。
刚要拿起来看，就听见多爷说：“鸟笼子不卖！”
说完就仰头喳喳了几声学鸟叫，没几秒，一只乌漆墨黑的鹩哥就飞回来了。
“明白了吧，鸟笼子有主。换个看！”
鹩哥都钻进去了，她能看不出来吗？
就是可惜了顶好的雕工，跟木头料子！
聂风行笑着跟她解释：“多爷就喜欢养鹩哥，听说是家里老人被鹩哥救过命。看见了吗？那鹩哥吃的大米，都是大东北的长粒香，人都吃不上呢。”
这倒是～
就跟她太爷爷养狗似的，给狗吃肉，他啃骨头。
她原来也在太爷爷嘴里听说过鹩哥，可惜香江没有。都是鹦鹉。他太爷爷嫌鹦鹉样子长得憨又傻，不像是机灵货，嫌弃的不得了。
想到这儿，她笑了一声。
“鹩哥养的真俊！”
聂风行听见她这么夸鹩哥，也笑了一声。
“我还从来没听见过有人这么夸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