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躬贪污了多少两银子?”邱健瞪着延州通判:“说实话!”
“三万两。”
延州通判低着头:“大头都被户部和兵部的官员拿走了,我们其实没有分多少。”
“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
邱健一咬牙:“我不管你们从哪里弄钱,立刻给我凑够五万两银子!”
“这样林公公问起来,我还有的转圜。”邱健咬牙切齿的吼道:“否则贪污抚恤金的罪名一旦落实,你们就等着身首异处,全家流放吧!”
“我刚来,最多被你们牵连的丢官而已,我应该不用死。”邱健冷笑:“真是一群王八蛋,蛀虫!”
“五万两?”
听到邱健的话,延州通判彻底傻眼了:“府台大人,我们没这么多钱啊。而且这钱的大头,都被户部和兵部的人拿走了啊!”
“是啊府台大人。”
延州同知也尴尬的说道:“这钱,我就分了五千两。您让我凑够五万两,我真拿不出。”
“我也就只分了三千两。”延州通判嘀咕着。
“嘭!”
邱健狠狠一拍桌子:“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要想活命,要想保住官位,五万两一分都不能少!”
“你们自己去打听打听,三万两银子,买一个从五品的同知官位。二万两银子,买一个从六品的通判官位,你们看看会不会抢破头!”
“尤其这不仅是买官位,更是买你们,买你们全家人的命!”
“这事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邱健冷笑:“你们要不想活了,那就什么都不用做,等会我和林公公坦白交代。”
“这样你们一分钱都不用出,然后户部和兵部的人,也会跟着遭殃!”
“大家一起掉脑袋,或者一起去岭南吃荔枝。”
“随意!”
邱健冷笑着一摊手:“最多我这个知府不干了,反正就一个从四品的官,我没什么好在乎的!”
“咕咚。”
“这,这,这……”
听到邱健的话,延州同知和延州通判对视一眼后,都很是傻眼。
邱健这是要让他们吃下去多少,不仅原原本本,更要加倍的吐出来多少啊!
而且这钱,还只能他们自己吐,还不能和长安朝廷里,这户部和兵部的官员要!
这简直是大出血啊!
“府台大人,能不能宽限我们几天?”延州同知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们去和林公公说吧,看他可不可以再去晋阳晃悠一圈,然后再来我们延州。”邱健冷笑着拍出两张银票:“这一千两我分文未动,另外我再私人出一千两,算是倒霉的被你们坑了。”
“你们出不出,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