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黎沁娅漫不经心的语气是以及毫不掩饰的侮辱，让楚云歌莫名的有几分熟悉。
她想到了那个在珠帘后面的女人。
今天的黎沁娅，穿着黑色的长裙，这身影，和那天晚上她在消防通道里看到的身影莫名的很相似。
楚云歌又坐了回来，目光冷冽，“生过孩子又怎么样？难道你没有生过孩吗？你的儿子和女儿，难道不是你生的？”
“楚云歌，你…”
黎沁娅不是第一次体会楚云歌的伶牙俐齿。
但这些话，她这辈子，只在二十几岁的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发誓，要成为人上人，要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视那些曾经伤害过侮辱过她的人。
当她成为夜夫人的时候，那些曾经侮辱过她的人，被她狠狠的打脸羞辱。
从此以后，见到她都要绕道走。
今天，楚云歌的话，让她勾起了曾经那些不好的回忆。
楚云歌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过去。
的确，夜夫人又过很多不愉快的过去。
三师兄都帮她查过了。
“黎沁娅，贵不可言的你，比任何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龙血凤髓的你，骨子里做的事情，却
比任何人都要贱。”
“你以为带着视频过来就可以羞辱我吗？我楚云歌，已经不是六年前的楚云歌了。”
“楚云歌，你太放肆了，要不是你是夜景渊的情妇，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黎沁娅又恢复了她之前的优雅高贵。
稳住心里的怒火，楚云歌一句句抬高贬低的话，成为了她心底的最痛的地方。
“情妇？”楚云歌凉薄一笑，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夜夫人，说这话不打脸吗？你自己是怎么爬上你丈夫的床的，你以为过去二十几年，就没有人知道？”
“住口，楚云歌。”黎沁娅再也保持不住优雅高贵的模样了。
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气息紊乱。
楚云歌是怎么知道她的过去的，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楚云歌看着她站起来，猛的闭上眼睛，那晚上的身影，和黎沁娅的重叠在一起。
太像了！
她的第一直觉怀疑是夜家的人。
她骤然睁开冰冷的目光，看着黎沁娅，“你那些罪恶的过去，你最好好好的捂着，如果你敢再招惹我，在敢动我的孩子，一无所有的我，难道还不能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吗？”楚云歌说完，愤怒的转身离开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