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父掀眼皮冷笑,“你就这么笃定?”
秦储诚然道,“我相信您一定会同意。”
岑父,“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秦储说,“您放眼整个盐城,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能入得了您的眼吗?”
岑父,“……”
不得不说,秦储说的确实是实话。
岑父看他一眼,没反驳,低头慢条斯理的喝茶。
秦储和岑父今天的谈判,更像是一场博弈。
一杯茶喝过半,岑父把茶杯拿在手里看向秦储,“你想跟好好在一起也行,你入赘我们家。”
秦储不卑不亢回答,“您如果觉得我入赘会让你心里舒服些,我没意见。”
岑父,“你就不嫌丢人?不怕在你兄弟朋友们面前丢面子?”
秦储淡漠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您当年不也是吗?”
秦储神情淡淡,没有怒意,也不像是敷衍。
岑父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笑了笑,“好小子,想走我以前的套路。”
秦储沉声道,“招不怕老,管用就行。”
岑父跟秦储在书房里足足聊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两人下楼时,岑父手勾着秦储的肩膀,俨然成了忘年交。
岑好闻声抬头,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看了看岑父,又看了眼秦储,微微的挑眉,“??”
秦储朝她看过来,削薄的唇勾笑,对岑父说,“您放心,婚后好好如果想继续工作,我一定会全力支持。”
岑父笑问,“不要求她在家相夫教子?”
秦储,“不要求,即便结婚,她也先是自己,才是我的妻子,她有自己热爱的工作,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我不会干涉,也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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