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楚阳第一眼看到女子的真实模样时也有点被吓到了。
尽管“差点吐出来”这个说法有点夸张，可他却万万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么一幅景象。
本来还算有点姿色的女子在他神念的仔细探查下便显露出了本身的样子。
对方的样子确实不好形容，只能说挺抽象的。
就像是某些游戏中的所谓不可名状的东西一般，虽说依旧是人形，可浑身都被黑暗所笼罩，黑暗之中还蕴含着无数双诡异的眼球。
这倒是和他之前见过的所谓域外天魔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两者都是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存在。
当然对楚阳而言最重要的并非外表，而是对方身上散发的力量气息。
在那寻常的气息之下，他竟是发现了一点混沌初开时期的力量气息。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楚阳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修士，但那些修士确确实实是通过吸收特殊的灵气来修炼的，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却并非如此。
毕竟这凌霄谷中可不存在那样的灵气。
而更加奇怪的是对方身上的力量气息实在太杂乱。
不仅有许多一看就是其他人的气息，还有一道气息和本身又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
再加上那道十分特殊的气息，显得这家伙好像就是被什么人制造出来的缝合怪一样。
因此楚阳很快就有了一个猜测。
不如说似乎也就只有一个选项了。
能搞出如此奇特存在的人除了那位上古大能还能有谁？
要知道对方身上可是有着混沌初开时期的力量气息，光是这一点就能排除许多种可能了。
只是令楚阳依旧十分疑惑的是，既然这是那位上古大能制造出来的东西，为何又会如同常人一般出现在这里？
如果不是他极为细致的探查了一下对方身上的具体气息，还真看不出任何不对劲。
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那位上古大能有这方面的恶趣味了。
这不就有人上当了吗？
要是被这位即便转世也想和自己如今的“道侣”在一起的男人知道真相，估计不会接受现实。
光是想象一下和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双修，楚阳便觉得有点恶寒。
想到这里，他不由眼神古怪地扫视着面前这依旧伪装成寻常女子的怪东西。
如果说之前他还觉得对方可能真是哪种特殊的生物，现在便已经可以认定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不管怎么说，对方肯定是某种人造物。
毕竟这灵智实在太低，完全无法处理超出自己预料的状况。
估计在对方的“程序设计”中，完全没有自己的媚术不起作用的预感。
因此在对方的认知里他现在依然沉浸在那幻境之中。
于是乎，即便他现在眼神古怪，一看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对方也依旧没有一丝一毫反应。
这倒是很正常，纵然是那位修为高深莫测的上古大能，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罢了。
也许对方竭尽全力的话，还能创造出灵智更高甚至接近常人的存在，可对方要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多，再加上其他方面也需要花不少精力，所以自然不可能做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