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针对对他存在恶意的力量。
若是宵月做的手脚不仅对他无害，说不定对他反而有益呢？
那他在这个状态下自然不会感觉到。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宵月才能每次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
虽然无法确定，但楚阳却将此事认真的记了下来。
若是以后还出现了类似巧合的话，就算不需要仔细检查自身情况，也足以确定了。
当然，说不定在这之后宵月会向他坦白？
毕竟如果真的对他没有恶意的话，并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怎么了？」
见他发呆了好一阵，宵月不由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语气关切地问道。
见她这个反应，楚阳不由暗自窃喜。
看来他的演技已经出神入化了，宵月完全没看出来。
他之所以发呆这么久，并不是因为在思考刚刚那些东西。
只是因为他想尽量和凡人更加贴近一点而已。
实际上以他的修为，就算思考再多东西在一瞬之间也能完成，并不存在什么发呆的情况。
但那样一来思维就无法贴近凡人了。
而在这么多年的习惯下，楚阳已经几乎无法做到用凡人的思维来思考各种事物。
这和压制自身修为和神念完全没有关系，所以基本无法完美在这方面伪装。
思维这玩意除非自身意识受损，不然几乎无法改变。
可这样的话，就显得他太过不似凡人了，反应和思考速度比其他修士还快，实在太违和。
所以楚阳采用的方法就是通过装作发呆也瞒过去。
这样的表现倒是和正常的凡人没有什么区别。
而显然宵月并没有看出他的伪装，还真以为他在发呆。
想到这里，楚阳突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凝视着宵月的双眼，咕哝道：
「没什么，只是你太美看呆了而已。」
不得不说，这话实在是太肉麻了。
他这辈子就没怎么说过这种话，此时都快被自己的话激起鸡皮疙瘩了。
天知道那些热恋的情侣是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的
，甚至还能说出其他更加肉麻的话。
不过这话显然给宵月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本来还十分轻松自如，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她此时居然微微一愣，俏脸一红。
「是、是吗。」
就连说法的声音似乎都有些颤抖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楚阳不由感到一阵好笑。
明明之前还如此大胆，直接说「当我的双修道侣」，此时居然会这么害羞。
也不知道当时到底鼓起了多少勇气，还是说只是因为自己的直觉，所以已经认定了就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的？
不过不管原因如何，楚阳都觉得没什么。
果然他还是喜欢这种反差较大的妹子啊。
人前大气端庄，在他面前却羞涩得如同小女生一般，这岂不是更有感觉？
为了宵月能展现出更多类似的可爱反应，楚阳决定在今后要多多尝试一下自己几乎没怎么经历过的领域——肉麻话。
虽然在这方面只是一介新手，但或许对付宵月已经绰绰有余了。
说不定有了这段经历后，就能学以致用用在众女身上了。
虽说他和众女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多点情趣也算不错。
这般想着，楚阳便没有再继续调戏宵月，而是话锋一转，直接了当地问道：
「你这几天怎么没来找我？」
一开始他觉得自己这么问似乎有点强势，不似刚刚和对方成为双修道侣的凡人，完全没有什么自己处于弱势地位的态度。
但稍微思索了一下后，他还是选择这么问了。
虽然装成了凡人，理论上自己的举动不能有一丝一毫地不符凡人的身份，但在这方面多少还是有点余地的。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不是所有凡人在面对修士时都会表现得明显低声下气。
更何况宵月和他可是名义上地位对等的双修道侣，大可以不必如此拘谨。
更何况楚阳也不想因为此事就改变自己的性格。
之前那结结巴巴的样子在刚刚认识时还好，既然都已经成了这种关系，自然没必要在这方面强装了。
最重要的是，宵月压根就不在意这种事。
所以楚阳只需要用更加自然的态度对待她就好。
如他所料，宵月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语气，听到这话后似乎有点来劲了，微微一笑道：
「其实我这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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