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些冷漠的记忆，楚阳心里不由幽幽一叹。
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较为无情的人物了，没想到原主居然会如此冷血。
即便他现在还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不是真实存在的，站在面前的两女到底是不是幻象。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她们看上去都是有感情、有生命的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说她们只是幻象，楚阳也不可能在面对她们时没有一丝一毫感情波动。
就算真是幻境，何不将她们都当成活生生的生命呢？
她们和真实存在的生物没有一点差别。
因此在想通之后，楚阳也就确定了自己的内心，一直以正常态度对待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
可原主不同，对他而言徒弟们只是提升修为的工具而已。
所以就算被她们记恨也丝毫没有一点修复关系的意思。
甚至在他看来，说不定徒弟们对自己怀有恨意反而是好事——毕竟对他的恨意也能转化成自身修为。
正因如此，他才会用这么暴力的手段将她们收为徒弟。
而月霜和涂山玖只是撞大运而已，正好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她们。
然而即便有救命之恩，两女对原主的感情也并没有多深厚。
因为原主始终没有好好对待过她们，所以感情自然会慢慢淡去。
楚阳不清楚若是原主还存在的话，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改变的契机。
但他能确定的是，若是原主内心的想法一点都不改变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和徒弟们反目成仇，竹篮打水一场空。
甚至想得再夸张一点，说不定最后原主会自掘坟墓。
和未来的七位顶尖强者交恶，之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如果真被徒弟们发现他有这样的企图的话，这种结果也不是不可能。
引情术这东西终究还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