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都是东海搞的鬼？”
楚阳倒也没有太多惊讶，毕竟他早就隐隐猜到了答案。
不过即便如此，东海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确实不同寻常。
“对，自从东海出现就变成这样了。”
白玉脸上露出追忆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久远之事。
“始作俑者到底是东海本身……还是东海中的某些生物？”
略微思索了一下，楚阳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他对东海这个仙道界赫赫有名的地方，几乎是一无所知。
只知道东海非常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其中。
到底是东海本身的影响，还是东海中某些强大生物的影响，他现在还不清楚。
“没有人知道源头是什么。”
白玉叹了一口气，幽幽道：
“就算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知道的也不会比你多多少。”
没等楚阳反应，白玉又顺着往下说道：
“也许只有把全部怪物击杀才能知道真相吧。”
“等等，就连你都没能把那些怪物全部击杀？”
闻言，楚阳大吃一惊，震惊地说道：
“不就是金丹境的怪物吗，除了长得有点别致不管来多少都能被你轻松捏死吧？”
“你以为所有修士都像你这么低的修为啊？”
说起这个，白玉便愤愤不平道：
“不管梦境中人是什么修为，那些怪物都会和他一样强。”
原来如此。
听到这个解释，楚阳心中的一个疑问被消除了。
他之前就很疑惑，为何所有怪物都和他的修为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
原来是随着梦境中人的修为变化的。
“那你击杀了多少只？”
心中的一个疑惑得到解答后，楚阳继续问道。
一问到这个问题，白玉瞬间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后，她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也不是……很多……也就二五只吧。”
听到这个答案，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楚阳也不由笑出了声。
惹得白玉脸色一变，冷哼道：
“你以为我们这种层次的战斗会和你这种弱者一样吗？”
“有一说一，确实。”
楚阳恢复成正经的表情，赞同了她的话。
其中道理他自然很清楚。
他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情况。
通常情况下，境界越高的同境界修士之间分出胜负就会越难。
像他这种金丹境的弱者之间，估计只需过个几招就能将对方击杀。
但更高境界之间的战斗可就不同了。
境界越高，也就越不容易死亡。
因此那些悟道境、登仙境强者之间，一向是难分胜负，互相忌惮。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实力没有高低。
而是这点实力的差距在双方强大的力量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强者之间的战斗，打上个几天都有可能。
因此白玉击杀的怪物比他少那么多，倒也算正常情况。
他击杀一只怪物，仅仅只需要付出一丁点力量。
就算战斗十分艰难，最多也就持续一个小时。
而白玉即便能击杀怪物，也需要付出全力。
而且消灭一个目标需要的时间比他多太多了。
别说能不能击杀怪物的问题，光是时间就完全不够用。
所以她能消灭这个数量的怪物，其实已经够强了。
想明白这点后，楚阳也就没有再去调侃白玉了。
而是继续和她就这个话题深入地聊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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