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疑问，从穿越开始就一直萦绕在楚阳心中。
可惜的是，以他的修为根本不可能解决自己的疑惑。
以前他就尝试过，但越飞越高之后，便逐渐感觉力不从心，而且身体仿佛被压扁，嘴角流出鲜血。
他毫不怀疑，要是再继续下去肯定会死于非命。
从此以后楚阳就清楚了自己有几斤几两，能感觉到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要想触及天上的月亮，就算是虚神境也没有把握。
这一点，在明净雪身上他便已经验证过。
如此一来，这个未知的月亮就成了一桩疑案。
到底是切切实实的月亮，还是一场虚幻？
这个问题，不是现在的楚阳能搞清的。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
就在楚阳沉浸在思考中之时，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响了起来。
楚阳吓了一跳，看到了突然出现在窗外的曦月。
在洁白的月光下，她的容颜比平日里更加美丽。
就像是刚刚下凡的仙子一般。
楚阳收回目光，淡淡道：
“没什么，赶快出发吧。”
随即身体直接跃出了窗外。
曦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自然而然地牵起了他的手。
“又没有人看着，没必要吧？”
楚阳微微皱眉，疑惑道。
“要装就装到底，我不喜欢那么半吊子。”
曦月冷冷道，语气异常平淡。
闻言，楚阳也不好多说什么，也恢复成了白天的样子。
其实他很想吐槽。
什么叫半吊子？
牵个手而已，在恋人之中不过是个轻微接触。
要想不那么半吊子，你何不和我同居，甚至一起睡呢？
这样，才能叫彻底地装成恋人吧。
不过这一番话，楚阳当然不可能在曦月面前说。
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吐槽一下。
要是真说出口，他无法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说不定恼羞成怒的曦月会直接剁了他。
“怎么了？”
注意到他的异常，曦月疑惑道。
“……月色真美啊。”
楚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感叹道。
他本来想顺口来一句“没什么”。
但一想到之前就说过这三个字了，再说实在有点敷衍。
会让曦月觉得他啥都不肯说。
不过他刚才心里吐槽的话，又不可能就这么说出口。
所以刚想说出口之时，突然就改口了。
而改口后的话，正好是他之前看着窗外所想的内容。
谁知曦月听到这话却忽然沉默了。
楚阳有些惊讶，视线顿时转到她脸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这一刻他发现曦月的脸颊似乎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虽然持续时间很短，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不过楚阳想起她的性子，一时也无法确定。
“……嗯。”
过了许久，他们都已经快抵达万仙城之时，曦月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尽管只有一个字，但其中蕴含的感情楚阳很明显地感觉到了。
就连他们十指紧扣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握紧了许多。
曦月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难以理解。
楚阳对此没有一点头绪，完全摸不着头脑。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他只不过是随便找了个话题，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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