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和斛律衍合作,自己手头总得有些东西才行,不想还真的被他拿到了一部分武侯宝藏图的碎片。
他虽然觉得这事儿怪怪的,武侯宝藏难道就真的这么好拿,那图虽然是碎片,也能看出一两点端倪来。
只是他现在已经被逼迫到无路可退的地步,哪怕是个笑话,哪怕有些可疑,他也愿意试一试。
“王爷!”管家将斛律衍的心腹带了进来。
玄清忙收回了心头乱麻一样的思绪,整了整容色看向了面前站着的中年男子。
“王爷安好!”那人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玄清淡淡道,随即定定看着他,“你家王爷到底是何意思?”
那人神态恭敬,从怀中拿出来一封斛律衍的亲笔书信双手碰到了安王的面前道:“我家殿下具体怎么想,奴才也不清楚,殿下只吩咐奴才将这封信交给殿下。”
“说事情机密,不适合在王府里见面,正好郊外云台山顶的鹤鸣峰在这个季节里,景色最佳,我家殿下请王爷赴宴赏景。”
“我家殿下还说,为了权宜之计,王爷最好少带几个随从,免得惹人耳目!”
那人倒也是条理清晰,说罢双手捧着书信送到了玄清的面前。
玄清接过了书信,打开一看是斛律衍的笔迹,带着几分柔然人的潦草粗犷。
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两个意思,二人所谈甚是机要,最好将护卫留在云台亭
这个也能理解,毕竟武候令的魅力太大,即便是最忠心耿耿的护卫也怕是会动心。
其二便是商量好时间,时间就在三天后午时三刻。
午时三刻?怎么感觉时间定的怪怪的,不过柔然那些鞑子可能没这么多讲究。
“好!回去告诉你家殿下,三天后我在云台山顶等他来!”
那人忙躬身行礼,接过了玄清递过来的回信退了出去。
柔然别馆里,这些日子也是乱得很,因为大王子要和亲娶妻,涉及到很多的议程问题,故而即便是到了深夜也是人来人往。
唯独斛律衍住着的院子倒是安静了几分。
他才不在乎娶得的是谁,他只要将武候令里的那张图拿到手。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武侯令的消息竟是突然传了开来,这对他是相当的不利,若是被晋武帝察觉武侯令有一部分就在他的手中,怕是他不能活着离开帝都。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安王怎么知道他手中有武侯令的消息?
难道是楚北柠和安王之间做了什么交易,不,绝对不可能。
楚北柠和安王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会是谁?
现在武侯令的宝藏图一角居然出现在安王的手里,安王又派人过来探他的口风。
这事儿不解决不行了,太过棘手,斛律衍有些懵了,当务之急得先稳住玄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