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死,受伤不受伤那也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猛地抢到了旁边的花瓶,猛地朝着陆明薇给砸了过去。
刚才不是很威风吗?
不是会用屏风来砸人吗?
那现在正好,也尝一尝这被打的滋味。
啧啧,女人就是要打。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把她给打晕,打一顿,她自然就老实了。
只要想到这一点,邵伟就无比的兴奋。
花瓶落地,砸在地上砰的一声。
啧啧,邵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砸中了么?
砸中了么?
这种贱人就该被砸晕。
虽然被砸晕了以后会像是一条死鱼一样没有什么反应,但是那谁在乎呢?
想想,能够睡小王爷的老婆呢!
多刺激啊!
一辈子也就这一回。
关键是,还不用负责任。
谁让陆明薇自己犯贱,挑选在这个时候过来。
人家家里好好的请客,也没有人请她来,管他什么事呢?
她自己非得巴巴的过来找死。
睡了她侮辱了她又能如何?
他大可推说自己已经喝醉了,人事不知,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
就算是崔明楼也别想把他给怎么样!
心动之间,他的心脏也跳的极快,可是也几乎就是在同时,他忽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凉飕飕的。
这样的凉意让他整个人惊得忍不住猛地转头,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旁边正笑意盈盈的崔明楼。
崔明楼,怎么会是崔明楼啊?!
他不是,他不是在宫里吗?!
而且张家的宴席,怎么可能请得到崔明楼?
除非,除非是,除非是专门为了他来的!
是了,是了,否则的话,为什么陆明薇那个小贱人也在这里。
原来是因为崔明楼是陪着陆明薇那个小贱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一碰见崔明楼,邵伟的底气就减少了许多。
尤其是脖子上的刀子正紧紧的抵着他的皮肉,痛的他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崔明楼可是锦衣卫出身。
他这个人做事,从来就是要么不做,要么就把事情做绝。
刚才自己怎么对陆明薇的,想必崔明楼也已经看在了眼里。
他吓得不轻:“王爷,王爷,小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我,我不知道您也在这里。”
崔明楼对这个贱人同样也没有好感。
他放在手心里捧着喜欢着的人。
他自己都从不敢亵渎了她。
但是这种贱人却竟然还敢对她起那样的心思!
真是该死!
真是该死啊!
陆明薇也已经从黑暗中重新出来了,屋子里高床软枕,还点燃着令人心动的熏香。
一看就知道是准备拿来干什么的。
张大人可真是舍得。
也可真是狠毒。
她走到了邵伟面前,淡淡的问:“邵大人,您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