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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更新啦,实在熬不住了所以没有凌晨发文。抱歉抱歉。
范二爷立即从刚才的惊慌失措里回过神来,心事放下了,整个人就又不自觉的飘了起来。他还从来没给良娣娘娘办成过什么事儿,真希望这是第一桩啊,也好叫良娣娘娘瞧瞧,他跟大哥比不差什么,比那个三弟......
说起三弟范三爷来就惹得范二爷一肚子的怨气,他实在是厌恶这个名字到了极点,一个庶出的儿子罢了,偏偏老头子把他捧得跟什么似地,不就是考中了个进士当官去了吗?他要是想考,他也能考!再说了,考不中又怎么了?他是良娣娘娘的亲哥哥,是嫡出的公子,范家有的都该是他的,他才不用跟老三似地那么战战兢兢的上进呢。
范三壮着胆子扯了扯范二爷的袖子提醒他:“这锦囊里不是说还得要信物吗?这信物可是要紧东西,没有信物您找到人人也不理您呀,依小的看,您还是得亲自去一趟。您自己去,心里也有谱不是?这事儿夫人在老爷面前可是打了保票的......”
范二爷听的满肚子的不耐烦,可是他刚要发火,就又自己顿住了,范三说得对,这事儿还是得自己亲自去一趟,这回母亲可是在父亲打了保证的,否则这差事也轮不着自己。还是得尽心尽力把事情办好,回去也叫母亲在父亲跟前直起腰来。
他下定了决心,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又吩咐范三:“那你去,赶紧去备马,咱们明天......不不不,还是连夜就出发吧,连夜就出发。”
范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位爷可算是脑子清醒了一回了,等明天赖成龙反应过来,他们虽然藏在隔壁县却也有暴露的危险,还不如连夜出发,去找到良娣娘娘说的那人,找到人把事情交代完了,以免夜长梦多。
范二爷是个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的性子,既然决定了要连夜出门,自然就撇下了美人儿,收拾了东西连夜带着范三等人出了城------也亏得阳泉这一场战事,这附近的两个县城也受了波及,乱的很,他们并没费什么功夫就出了城直奔山上。
他们赶路赶得急,范二爷居然也耐住了性子没在中途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实在是让范三在心里多念了好几声佛,远远的瞧见那座矗立在山间的寺庙的时候只觉得眼睛都亮了。
范二爷满以为自己见到的会是个得道高僧-----不是说是元慧那一派的么?皇觉寺里可是有好几位修行得道的高僧在呢,可是他看见的却是个小孩子,不由得愕然矗立在门边,看看范三又看看蒲团上端坐着的小和尚,迟疑的问了一声:“你是这儿主事的?”
他满心期望小和尚说出不是来,毕竟这小和尚一看就知道年纪尚小,根本就不像是主事的。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小和尚理了理宽大的衣袍站起身来面向他双手合十念了声佛,点了点头。
范二爷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来,他有些恹恹的看着三难,翘着二郎腿在旁边椅子上不甚在意的坐了下来,扬着下巴问他:“现在我们借着马圆通的手害死太孙的计划失败了,你们这边还有什么办法?”
小和尚三难并不在意他的无礼和轻慢,仍旧不紧不慢的重新在蒲团上盘腿坐下来,伸手接了旁边僧人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才看向范二爷:“太孙的毒虽然解了,可是中了那么厉害的毒又拖了那么久时间,总得养一阵子。阳泉百废待兴,刚经历过一场战乱,不适合他养身子,赖成龙跟驸马一定会建议他移到晋中去......这一段路上,就能下手。”
小和尚话倒是说的很透,一点儿也不藏着遮着,跟普通的和尚那么说的云里雾里的,范二爷听得懂,就忍不住笑了,双手撑在膝盖上饶有兴致的哟喝了一声,问他:“可是他身边有锦衣卫,又有精兵守着,没有那么容易动手吧?”
他听说过皇觉寺的武僧们比少林寺的也不遑多让,可是比起锦衣卫来到底是怎样还真是不知道,难不成这帮和尚真的有以一当百的本事?
“我们这边也有眼线在他们那里。”三难微笑着看着范二爷,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抬杠,伸手拿来一份地图展开,指给范二爷看:“从阳泉去晋中有三条路,一条是官路,两条是小路。这三条路我们都已经去实地走过了一遍,知道在哪儿设伏是最稳妥的。到时候只能内线传出消息来,我们就能布置。”
范二爷伸着脖子往地图上瞧,果然上头都标满了记号,他有些好奇的指着其中一个记号问三难:“这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地形,又问:“你们是打算这么冲下去跟锦衣卫的人对上?”
他指着的那条是官路旁边的那条路,冬天的时候刚被大雪封过山堵过一阵子的路,三难微笑着摇了摇头,指着那个记号轻声笑了:“不用人。”
不用人?范二爷愕然的看了他一眼,见范三也是一副迷茫样子,就不自觉的追问道:“不用人,那怎么杀人?”
“他们要是走这条路,我们一个人都不用动。这座山去年被雨水跟雪浇了一冬天,早些天就已经滑过一次坡,我们再等一等,等太孙身边的那个眼线传出消息来。要是太孙真的走这条路......我们再在这山里的矿洞里动动手脚,山就塌了。别说锦衣卫,就算是蚊子也飞不出来。”三难满脸都是微笑,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师傅未完成的遗愿,他一定要替他完成。当初本来师傅可以不必死的,要不是太孙说动了常首辅跟岑必梁在大殿上说那一席话,要不是常首辅跟岑必梁的这席话让那些愚蠢的学子群情激奋,闹出那么大的事......(未完待续。)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