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很长,可以谈很多事情啊。”
“是啊是啊,也不知会不会偶尔谈到北边什么地方的事儿,元皓,你说呢?”
“……..难说,或许吧。”
田丰蹙眉沉思着,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和戏志才一问一答,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把一旁的刘璋听的面色阵青阵白,俩眼发直之际,大为丧气。
你妹的啊,那俩夯货这次是真卖力哈,不用试了,我勒个去!听这意思,早把哥卖的一干二净了,只怕连条裤衩都没给留下。我日的,早晚把那俩混蛋喂上一百颗伟哥,扒光了扔猪圈里,让各种母猪强奸他们一百遍啊一百遍…….
刘璋恨恨的想着,心中已是把颜良文丑二人,十八代女性祖宗问候了几百遍。
“啊,是那人啊,嘿嘿,嗯嗯,那个啥,是的是的,那啥,我想起来了,嘿,嘿嘿,老有趣了,确实有趣…….呃,唉,行了,你们想知道啥,直说吧,我告诉你们就是。”干笑着应对几句,最后连刘衙内自个儿都觉得没趣,索性两手一摊,直接投降了。
“主公,非是丰大胆犯上,只是此番主公所为,实在大错也!要知如此大事,我等既是为主公谋,主公便不当隐瞒。岂不闻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乎?主公如此相瞒,不但易让我等判断出错,也是不相信我等之举……….”
见刘璋终于举手投降,田丰忽然变脸,挺身而起,口中唾沫星子四溅,对着刘璋便开始狂轰乱炸起来。
刘璋早知其人个性,从听到这两人一唱一和的
揭穿自己时,就料到了这个结局。但偏偏这事儿虽是自己谨慎而为,但也确实符合田丰所谏的意思。是以,这一刻,刘衙内除了垂头丧气的听着,连连赔笑接受外,实在是半点脾气也不敢有的。
好容易等田谏官总算发泄完了,刘衙内两手搓脸,嗯,不是冻得,是被如甘霖天降般的唾沫星子淹的。这大水,咳,还真是如黄河决堤,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啊……
“主公休怪元皓耿直,此事主公所为确实有些……..唉。才其实亦知主公心思,不过是为谨慎起见罢了……”戏志才见刘璋有些悻悻然,目光却在自己和田丰身上转悠,心中明白,苦笑着出声打圆场。
“对对对,唉,志才,元皓,我真的只是为了谨慎,绝无不信你们之理。”刘璋心里这个憋闷啊,听到戏志才开口,连忙出声接道。
戏志才叹道:“主公不必多虑。才与元皓岂有不懂主公之意的?否则,也不会今日肯费时费力的来此相探了。只是正如元皓方才所言,事关天下大业,稍有差错便容易满盘皆输,主公便为保险起见,也当寻机与我等沟通。而且,事已至今日,主公方才又如何尚不肯明言?”
听戏志才如此说了,刘璋也收了笑脸,轻叹一声,起身整了整衣束,郑重的对二人一揖道:“璋行事有过,这里给二位先生请罪了。”
如此一来,便是板着脸的田丰也吓了一跳,和戏志才两人慌忙向一边避开,齐齐躬身道:“臣等不敢。”
刘璋不理二人,仍是规规矩矩的施完礼,这才直起身来,请二人重新落座,这才叹道:“璋此次安排,所谋者大。非是不想告知二位先生,只是正如志才所说,按我所谋,此时还不到我等有所动的时机,故而,刚才一直相瞒。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