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俩浑人,人家颜川是哭他姑呢。你俩哭个毛啊?别说有没见过,就算见过,能有感情吗?这跟真事儿一样的,勒个去的!明显就是添乱。
正在此时,外面有下人来问,要不要上酒菜。刘璋连忙使劲咳了两声,上前将颜良文丑拉开,请颜川暂收悲声,有事儿慢慢说就是。
颜川经了这一闹,倒也没了死意,眼睛红红的叹息着应了,请刘璋坐了,这才招呼下人进来摆酒。
刘璋坐在侧席,转头却看到颜良文丑二人脸上毫无半分悲色,甚至连眼泪都不见一滴,不由瞠目问道:“你俩个浑人,刚才是不是在装哭?”
颜良文丑闻听一惊,齐齐偷眼看了一眼叔叔,见颜川仍是一脸悲戚,愣愣出神,这才放下心来。
颜良这才低声怒道:“我们装不装哭有甚打紧?你方才却为何不来相劝?让咱们哭了那么久。”旁边文丑也是怒目而视。
刘璋愕然,旋即气道:“你们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我要是给打断了,不是怕你们郁结于心,有伤身体吗?可你们装哭…….”
“招啊!我们也是怕叔父一个人哭,发泄不出来,这才配合一下的。”颜良大脑袋一晃,振振有词的说道。
刘璋俩眼瞪老大,顿时无语。你说他俩憨,但他们却颇有些小计谋。你要说这俩货不憨,可这行事说话,冷不丁的就能让人噎死。
三国历史自己算是很熟了,但不论从任何记载上,也从没显示这俩人是这种活宝啊。刘璋此刻,真的想大叫一声,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尼玛的!这林子大了,确实啥鸟都有啊。
“颜良、文丑,你二人自今日起,便为刘公之仆。不可再胡言乱语,无礼莽撞。否则,便再非我颜家子弟!尔等须谨记了!”
便在刘璋暗暗嘀咕那俩活宝时,沉默了半天的颜川忽的开口吩咐道。颜良文丑固然是愣住,刘璋也是一愕。
“公既持有我大姑姑手记,依着方才所说,公自是大姑姑所选之人。今不惟他二人,便颜氏一族,自川起,皆愿奉公为主。颜家一门血仇,便拜请主公了。”说着,颜川就座上起身正跪,恭恭敬敬的对着刘璋拜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