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内,刘璋神思不属之际,顺口胡说八道,却引出了郑玄拜师之语。堂内众文生固然是一阵哗然,刘璋自己也是进入了石化状态。
月.经一词,最早出现在清代。乃是一个久病成医的家伙,名叫柴得华的所著《妇科冰鉴》一书中首次引用。
在这之前,对于这个词汇含义的说法,都是月事、葵水、月葵等。刘璋这个龌龊家伙,在论经讲义的地方蹦出这么个词儿,偏又遇上可以称的上经痴的郑玄,这才搞出了这么个大乌龙。
此刻,南山草堂内一片噪杂,郑玄见刘璋满面古怪的看着自己,却是不发一言,还当他是敝帚自珍,不肯相传。微一沉吟,忽的站起,对着刘璋便行下礼去。
刘璋骇了一跳,噌的就蹦了起来。
开玩笑了!平常存心忽悠忽悠人也就罢了,但这次可真是无心的。且不说自己胡说八道的事儿一旦漏了馅,老头会不会就此吐血而死。到时候只怕全天下的文人都要追杀自己了。
这且不说,就是郑老头儿这一把岁数,受他的大礼?刘璋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折寿折死!
当下一把拉住老头儿,苦笑道:“郑师,您这是做什么?那个月……月.经,他那个,咳咳,实话跟您说了吧,只是我自己创作的一种曲调。咳咳,是曲调!因为是在某一晚明月当空下而得,故名那啥…..嗯,你懂了吧。”
刘璋被逼的没法,只得信口胡诌一番。嗯,明月当空下能得月.经,好强大的说。也不知后世广大妇女同胞知道这事儿,会不会一人一脚,直接踩死他。
郑玄霜眉微蹙,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一时拿不准这话儿,是不是这位“经义达人”的推脱之词。
刘璋急了,看这老头儿的神色咋还不信呢?自个儿只知道那月.经对女同胞的威力是强大的,可从没见过对老头儿的杀伤力也这么悍啊。
“郑师,您说过的,君子当禀心正言。学生虽不屑,但也身为汉室宗亲,名门之后,如何敢当面相欺?那…那个经就和那啥,那个……什么什么吟啊赋的…….”刘璋头上冒汗了,连比划带说的解释着。
“公是说《梁父吟》?”郑玄听他说的诚恳,有些信了,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梁父吟》,就是那个!”刘璋大喜,连连点头同意。心中却暗道,《梁父吟》吗?老子不太会,不过《良妇吟》却是极精通的,你要不要学啊?
这厮龌龊本性难移,面上满头大汗的刚刚过关,心底里仍是不忘胡说八道。
良妇吟,嗯,让良家妇女快乐的呻吟,那是俺时刻不忘的历史使命,其他妇女俺不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