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看着对面神色难看的楼衍,说了一句:「你以为我愿意教你吗?」
秦蓁是他的女人,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教情敌怎么对秦蓁好?
但是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活不下去了,要走了。他离开了,总要有人对秦蓁好吧,不然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要怎么活下去?
萧玦喘着粗气,沉声说:「我只是在提醒你。」
楼衍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忍住,抓起茶杯朝着萧玦扔了过去。
「你也知道她有很严重的心理创伤?」楼衍冷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整夜整夜地做噩梦,一个整觉都睡不好?你知不知道她在梦里几次三番的差点醒不过来?」
为了秦蓁这个莫名其妙的病,他不知道给她找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膳,想了多少办法。
就连慕容嫣,也是因为这个病才被楼衍从民间翻出来的。
萧玦听到楼衍这些话之后,放在桌上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歪头看着楼衍:「你知道?」
「我不知道,」楼衍冷冷地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受到那么重的伤害,即便在睡梦中都不能放过自己。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萧玦眯了眯眼:「你不好奇?」
「好奇,但是我不会问。」楼衍平静地说,「这是她心里的秘密,也是她心底的伤,我为什么要去揭她的伤疤?」
萧玦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去看楼衍,问了一句:「你不介意吗?」
介意你爱的人和我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