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解决上官家,本就是陈二狗主要目的。所以,他也没打算要隐藏。
不仅上官飞燕顷刻间被陈二狗的话吓到面色苍白,完全不能自已。就连一旁的李詹良,也同样是惊得面色惨白和胆战心惊。
如果不是早见惯了各种大场面,两人差点就在李詹良一个踉跄中,共同栽倒在地。
关于陈二狗的事情,李詹良早有耳闻。只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那已经去世的前妻,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魏阳阳死于脑梗塞,这,这是法医鉴定的结果,你,你怎么能怪罪到我李家身上?”
跟一个欲要灭掉上官家的敌人,谈上官家大小姐身份,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知道此路不通的李詹良,在稍稍回过神来后,嘴唇哆嗦着道。
“上官家这大小姐的肚子,少说也已经有五六个月了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魏阳阳去世到现在,还不足三个月,你要怎么解释?
你既然已经和上官家大小姐在一起,以上官家之前在楚南五省的显赫地位和暴戾成性作风,又怎么会允许你另娶她人?
你不要告诉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堂堂上官家大小姐,即便怀的是别人孩子,想娶她的人也多的是,根本无需下嫁你一个二婚男。更何况还是一个老婆刚去世的二婚男,上官家的威严和名声,还要不要?”
他的说法倒是和李詹基所交代完全一致,但陈二狗觉得,事情绝对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所以在瞟了一眼上官飞燕那隆起的腹部,陈二狗随口冷哼一声道。
对整个别墅动态都了如指掌的陈二狗,当然知道李詹良和上官飞燕都已经向外界求助。但他并不着急,也不拆穿,反正迟早都要收拾。
虽然陈二狗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大阴谋,而且还事关上官家挨,魏阳阳很可能就是一颗无辜棋子。但上官家做事谨慎,李詹良身份并不算太高,知道的也肯定有限。所以借他们,引出更核心的高层,才是他的目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被陈二狗的话怼得哑口无言,李詹良只得故意装傻充愣道。
“我不想一尸两命,所以最后再问你一次,魏阳阳的遗体在哪?”
就是要将他心中那哪怕是半点侥幸和引以为傲资本都击溃,目的已经达到的陈二狗,冷声一喝,忽然看向面如死灰的上官飞燕道。
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魏阳阳之死,上官飞燕绝对脱不了干系。甚至,整个魏家的陨灭,都很可能和他们有关。
楚南五省,无数家庭,因为上官家倾家荡产和家破人亡。所以自始至终,陈二狗都没打算因为任何原因,对上官家任何人心慈手软。
“你说的没错,我和魏阳阳的婚姻,确实一开始便不单纯。我和飞燕自由恋爱,自始至终,爱的一直都只有飞燕一人。
但,上官家忽然提出,要想娶飞燕,就得先娶魏阳阳。否则,不仅不能娶飞燕,甚至连整个李家都有危险。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为了飞燕和李家,别无选择。
结婚当晚,魏阳阳忽然暴毙,着实也将我吓了个半死。”
虽然陈二狗并没打算真的对上官飞燕动手,但李詹良却不得不有这个担忧。援兵过来需要一定时间,眼前根本没人是陈二狗的对手,所以李詹良不得不在长叹一口气后,回忆道。
当然,李詹良之所以愿意开口,还有另外两个更主要的原因。第一,陈二狗孤身一人,等李家和上官家的援兵一到,他必死无疑。一个死人,即便知道再多,也没有半点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