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丽卡朝着白夜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心中就很郁闷。
白夜这个狗东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一般好骗啊?
“不要管这些细枝末节了。”
白夜说道:
“安杰丽卡,你肺活量不行啊,我觉得我有必要替你锻炼一下啊!”
“你……”
安杰丽卡话还没有说出口,却又被白夜给吻住了。
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像是一只柔顺温婉的雪白小羊羔一样,软在李伟杰怀中,秀美的俏脸娇羞晕红,美眸含羞紧闭。
天空碧空如洗,蓝天白云,空气清新。
光天化日。
倒是一对狗男女秀恩爱的好日子。
只是下一个刹那。
巴博萨却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
“老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等巴博萨来到甲板上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特么的……
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应该不会,自己还要帮他们驾驶黑珍珠号,还有利用价值呢,没那么快被卸磨杀驴。
不过他还是非常懂事的立刻转过身:
“这怎么突然来的一阵风,把我的眼睛给迷住了,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他装模作样的揉着眼睛。
而安杰丽卡在巴博萨闯过来的那一刻,早就已经害羞的从白夜身上蹦了起来,一把推开白夜,自己回了自己的软椅上。
面色娇俏羞红。
煞有其事的挽了挽自己耳边的秀发。
白夜看向巴博萨的目光就很不善了,你特么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啊,没想到劳资在炮妞嘛,你突然这么急匆匆闯过来,真的好吗?
也幸亏劳资还没有宽衣解带,不然的话,你这家伙真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我也只能送你去见哈迪斯了。
白夜一指头点出,一道雷光就在黑珍珠号炸开。
“啊啊啊啊——!”
巴博萨被电了个外酥里嫩。
“不要叫我老板,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
巴博萨浑身冒烟,头发炸起,也只能自认倒霉,低头应道。
白夜拿起旁边小桌上的西瓜汁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主人。”巴博萨说道:“刚刚我们感应到了最后一枚阿兹特克金币的下落。”
白夜挑了挑眉:
“鞋带王比尔的那枚阿兹特克金币?”
“没错!”
巴博萨点了点头。
——比尔·特纳,外号“鞋带王”,原来也是黑珍珠号上的船员,只不过后来比尔·特纳在巴博萨他们造反的时候,不同意他们对杰克·斯派罗的做法,把杰克·斯派罗流放荒岛,而被巴博萨他们绑在大炮上沉海的。
巴博萨等黑珍珠号船员之后肆无忌惮的使用阿兹特克金币,最后才发现了阿兹特克金币的诅咒是真实的,他们驾驶黑珍珠号,几乎跑遍了整个加勒比海,终于将花销出去的金币给集齐了,但还是差了最后一枚阿兹特克金币,分给比尔·特纳的阿兹特克金币。
只是这个时候,比尔·特纳都已经被他们给沉海了,这最后一枚阿兹特克金币就无从找起了,巴博萨他们也只有忍受这种被诅咒的绝望,拥有无边的财富,却无法享受快乐。
但是就在刚刚,他们黑珍珠号上的这些人,都感应到了最后一块阿兹特克金币的出现。
因为刚刚那枚阿兹特克金币掉落在了海中。
白夜嘀咕道:
“看来没错,杰克·斯派洛,现在的确应该就在阿鲁巴岛皇家港了。”
因为最后一枚阿兹特克金币,被鞋带王比尔·特纳给了自己的儿子威尔·特纳,而威尔·特纳遭遇了海难,在海上漂流之际,遇到了伊丽莎白·斯旺。
而伊丽莎白·斯旺在和皇家港的总督诺灵顿准将相亲的时候,因为熊口被衣服勒得太紧了,让她喘不过气来,最后缺氧掉落下了悬崖,跌入了海中,还是杰克·斯派洛掉到海中,去救了沉入海中昏迷的伊丽莎白·斯旺。
就是这个时候,伊丽莎白·斯旺佩戴在熊口的阿兹特克掉落进入了水中,被与阿兹特克金币有特殊感应的巴博萨等人感知到了。
“主人,你看……”
巴博萨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说道:
“刚刚好,最后一枚阿兹特克金币就在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知道了,如果顺路的话,就帮你们一起拿回来好了。”
白夜说道。
这个时候,白夜更好奇的自己脑海中关于伊丽莎白·斯旺熊口的大白珍珠。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白夜记得,伊丽莎白·斯旺熊口的大白珍珠应该是小颗粒才对,但是一想起她掉落悬崖之前的画面……却又蓦然感觉她熊口的大白珍珠,很大……
“真是奇了怪了!”
白夜甩了甩头,将自己脑海中奇怪的想法甩开。
“行了,继续赶路吧!”
白夜对着巴博萨吩咐道。
“是,主人!”
巴博萨兴奋的离去了。
如果能够接触诅咒的话,就凭他这些年以黑珍珠号打劫商船得来的财宝,后半辈子都能非常舒舒服服的活着了。
虽然可能黑珍珠号安置的财宝,大部分都有可能被这个抢占他船的狗东西给抢走,但是他早就在私下里昧了一份呢……
接下来。
黑珍珠号的速度更快了。
毕竟之前是帮白夜做事,这些奸猾的海盗,难免消极怠工,而现在他们可是在为自己工作。
老实说,就一直无法碰女人这一块,让他们这伙人早就快发疯了。
本来白夜和安杰丽卡跟着商船前往的就是阿鲁巴岛,已经过了大半的路程,转到这加勒比海上最快的黑珍珠号,也就过了大半日,到了傍晚之时,黑珍珠号就抵达了阿鲁巴岛皇家港附近。
“主人!”
巴博萨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说道:
“我们马上就要到皇家港了,请问你还有什么指示?”
白夜一指点了出去,又给巴博萨来了个外酥里嫩的电疗:
“不要叫我主人,要叫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