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之好像非常喜欢如此的亲密。
攻城掠地,疯狂索求,迟榕娇软的细腰不盈一握,那腰条左右深陷的弧度,刚好可以任由吴清之的双手紧紧扣住。
彼时,他的脑中总有一万种下流的想法和情欲。
她好温暖,却并非只是温暖,而是像夏天的节气,小满,果实尚未成熟,却堪堪的开始散发香气。
吴清之笑意深深,周身已然彻彻底底的失了控。
可他仍是一副衣冠革履的模样,斯文且优雅,再看迟榕,却已是被揉皱了的模样。
茶水间内根本不会感到寒冷,水壶在灶台上冒着白气,那壶嘴吹出吱吱的声音时,迟榕简直无暇顾及。
“你一开始不是这样说的!”
迟榕羞愤欲绝,甫一开口,更难连词成句,“你、你……你说要灌汤婆子取暖!”
吴清之声音沙哑,满含爱欲:“迟榕,我绝不是这样说的。我只说请你暖一暖我。”
吴清之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可他分明与迟榕一道溃不成军。
“你哄我!”
“对小孩子,自然要用哄的。”
于是,吴清之只将她拆吞入腹,餍足罢了,方才放过了迟榕。
复又照顾迟榕沐浴更衣,终于来到桌前,执起笔来,柔声笑道:“夫人请来看一看,喜酒要请哪些亲朋来吃?”
迟榕不答,只恨恨的探出一双光裸的小脚,作势便要踢向吴清之去。
谁料,那一双白嫩嫩的小脚却是被吴清之双手挡下,再一捧住,直撩开了毛衫的衣摆,肉贴肉的藏进他的怀里。
迟榕的确不怕冷,可手脚却始终冰凉,这是以往中医大夫时常提点的问题。
倘若体寒一日不缓,迟榕便非常的不宜有孕,非但如此,此症更会导致气血不通,体质下行。
吴清之怎会不知迟榕不愿穿那毛线秋裤,然,到底是爱之深、关之切,就算她再不情愿,他亦不肯让步。
吴清之之于迟榕的关照,更在那点点滴滴之中,好比现下,自是以身相许着取暖。
迟榕的小脚冰得要命,她之本人无所察觉,可吴清之用肚子捂着那双脚,只觉得冰寒刻骨。
冷皮一旦贴上热肤,直激的吴清之一个哆嗦,但见他身子骤然一抖,却将那双小脚捂得更紧。
“迟榕,还是好好的穿上秋裤罢。”
迟榕扭一扭腿脚,正欲抽回之时,却发觉吴清之绝不放松,分明是抱紧了她去。
迟榕旋即嚷道:“你快松开我,待会儿凉到肚子就不好了!”
这次,反是轮到吴清之笑了:“只有小孩子才会凉到肚子,大人是不会的。”
他怎的这样小气!不过是不经意的说到了年龄而已!
迟榕气结,唯有埋首,双眼看向宾客之名册。
吴清之只将迟老爷所说如实相告,如此,便省下了很多繁缛的礼节。
关于亲缘,吴迟两家皆算不得枝繁叶茂的大家庭,人丁寥寥几人,很快便可写完。
至于宾朋,却是广结良缘,热闹了许多。
商行内,蒋孟光与将兴光这一对兄弟,自是必不可少的活宝,再加之张启芳先生,可算得上是一位亦师亦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