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榕正欲狡辩,可吴清之全然不与机会,只将那双唇含堵,极尽索求。
“迟榕,你分明原谅我了,却还要嘴硬。”
这一吻,深刻而漫长,迟榕自觉有些热了,谁曾想,几近迷醉之时,吴清之却没有继续。
他忽然将迟榕捞了起来,更一把按在了膝头,不待她有所反应之时,竟是勾手一下,直将一条丝绸的衬裤脱拽而去。
随后,大手一挥,啪的一声,巴掌便落在了迟榕的屁股上!
“迟榕,以后还敢吗?”
迟榕根本不会想到,吴清之竟然要打她的屁股!
衣不蔽体,故而下身光溜溜、凉飕飕的,可皮肤却是滚烫的,迟榕在这一冷一热的逼迫下,几乎羞愤欲绝。
迟榕登时鬼哭狼嚎的挣扎起来,大声哭道:“明明是你先瞒着我!我耍小性瞒你一小下,怎么反而是我被打了!要打也该是我打你!”
其实吴清之打得并不算疼,仿佛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有音响做得最足。
可迟榕却是愈哭愈烈,更加的嚎啕起来。
迟榕原以为,只要她表演出足够的可怜状,吴清之便不会再计较了。
毕竟,吴清之此人,虽然在感情上惦念得最紧,却也是最为疼爱她的。
谁料,那厢,吴清之闻言,反是轻声一笑。
但见他凤眸轻挑,复又沙哑着嗓子,说道:“迟榕,你就当我是坏人罢。”
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是坏人了。
情欲无端的变得凶猛,迟榕甫一受困,屁股再被如此一打,当即哭得娇娇滴滴的,吴清之简直欲罢不能。
登时,一种稍微变了态的爱欲,更在心中滋长蔓延。
他本不愿迟榕哭的,可却又想教她在这床上哭。
吴清之说:“迟榕,我实在忍不住,简直想要对你做恶。”
吴清之于是扣住了迟榕的腰,挺入时,他反而落陷了,酥麻阵阵,快乐得要命。
几乎不会有什么阻碍,因为迟榕也是快乐的,就算被打了屁股,竟然也沉醉其中。
这难道算是惩罚么?迟榕说不清,但应该是的,可她分明在这样的惩罚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快乐。
吴清之还在打她,嘴里亦是不饶:“迟榕,不准再不理我了。”
只是迟榕现在没法去应,她被捆着腕子,无依无靠,双面受击,终于失守。
吴清之将迟榕放平,再去解开那腕间的领带,此时,那皮肉分明已是泛着艳艳的红色了。
他于是吻在那处,再开口时,声音非常轻柔:“迟榕,你最乖。”
迟榕眨巴眨巴眼睛,只哼唧了一声。
她实则再无言语的气力,却又不得不开口:“那你也要乖,以后不准再瞒我。”
丝被之下,他之二人的双手再度相缠,指尖轻点,做成拉钩的动作。
他们在余温中默然许久,然,须臾之后,竟是吴清之倏尔的贴耳过来,低声问道:“迟榕,你愿意搬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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