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吴清之耍尽了流氓的招数,这床笫之事,便不会罢休了。
他之二人,双双开荤,一面贪婪,一面上瘾,周而复始,情欲深沉。
不过休沐礼拜日的时候,迟榕白日同吴清之一道上班,夜里复又一同加班。
至于哪一种班,却是不大好说的。
迟榕受尽爱抚,几欲沦陷,终于在一日晨起缠绵后,痴痴傻傻的拍了拍自己的双颊。
“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是很不好的行为!”
迟榕压着嗓音,嘟嘟囔囔。
谁料,此话却教吴清之给听了去。
但见他餍足的舔了舔唇,悠悠一笑,复而取了裙子,要为迟榕更衣。
今日天气正好,吴清之遂选了一件靓丽的黄裙,这颜色明媚动人,打眼得很。
迟榕的脊骨与腰窝舒展复又紧张,裙子的盘扣解开复又锁住,一切都要经过吴清之的手。
迟榕不甘心的说:“吴清之,你得寸进尺!我就是对你太好了!”
吴清之笑道:“迟榕,再对我好些。”
迟榕于是闪闪躲躲,躲开吴清之的百般撩拨与千般挑弄,终于大声嚷了起来。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必须要对暗号!对了暗号才可以、才可以……才可以那个!”
“哪个?”
迟榕面上一红,旋即,竟是立起一根手指,直直向着吴清之的心口一戳。
“就是这个。”
她羞怯的模样实在动人,吴清之有些悔了,只恨裙子穿得快了些,不能够看清迟榕周身的皮肤是不是一道燃红了。
吴清之低声笑道:“迟榕,你苛待我。”
迟榕闻言,当即愤慨不已:“这也能算苛待!那我偏要苛待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然,话音甫一落下,迟榕便后知后觉的闭紧了嘴巴。
她于是带着试探的眼神,上下打量过吴清之一眼,却见他并不暴起,方才蹭着屁股往远处挪动。
谁料,变数就此发生。
却见吴清之双腿交叠,一手落膝,一手托腮,柔柔的笑了一笑。
“迟榕,你分明最是懂我,当然知道我会怎样。”
他的薄唇与凤眸,乍看一眼,清俊绝伦,可细细一观,却又蛊人得要命。
“我饿久了,贪吃些,你不肯给我吗?”
迟榕吃软不吃硬,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撒娇与示弱打败了。
迟榕定定的看着吴清之,这位身长足足满有六英尺的高大男子,竟会在她面前显出如此柔软的姿态。
却又是以柔克刚,将她杀到丢盔弃甲而逃。
二人黏黏糊糊的蜜着,腻过这一早,方才用过早点,去向商行。
工作之余,迟榕总会间而操持一下善堂的事宜。
今日察阅,却见善堂账目清晰,物资进收得当,竟是一派蒸蒸日上的模样。
迟榕欣慰不已,只因在此其中,许多的功劳还要归于彭一茹与大正。
彭一茹自是不必多说,她本就身压技艺,是能当大任的。
而今,更添一位识字达理的大正,再一办公,便更加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