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一样!
白聘婷从小是作英式精英培养的,成绩要好,且只少要通三国语言,要懂音乐,懂美术,除此之外,运动也不能落下。
马术,是高贵的运动,是高高在上的驭人者的最爱,白聘婷自然精通。
话音落后,果然,只有星零几位青壮年的男子愿意跑上几圈,其他太太小姐们,早已毕上了嘴巴。
白聘婷当仁不让,甫一参进预备选马的男子当中,便向吴清之笑道:“上次你我二人一同赛马,还是在英国呢,今日我定要与你跑个痛快。”
白聘婷在心中暗喜着,想来,那迟榕出身不高,定是学不到这些高贵的技艺的。
待会儿,只看她与清之策马扬鞭,教迟榕自惭形秽去罢。
白聘婷笑意盎然,谁料,那厢,吴清之听罢,却是神情淡淡道:“我不跑。”
吴清之垂眸下去,只对白聘婷再无言语,他深情款款的看向迟榕,道:“迟榕,名次不重要,玩得开心即可。”
“我不,我就要跑第一!”
吴清之失笑。
迟榕的性子,吴清之早已码的清清楚楚。
遇到事情,她若趾高气昂,大约便是真藏了几分能耐。
次次难关之后,吴清之对迟榕的宠爱,更包含了十二分的信赖。
若是拦着迟榕,却是关坏了她这匹小野马。
遂只得百般眷恋的叮嘱着安全,切莫为了争先,伤着自己分毫。
白聘婷在旁的看着,心中唯有诧异。
白聘婷认为,迟榕娇俏,形似花瓶,即便堪堪能骑马跑几步,却也该是个绣花枕头。
这样腐朽的婚姻,这样封建的女子,如何能配得上温雅绝伦的吴清之?
于是,一行人前前后后行至马厩,在骑师的陪同下挑选马匹。
那骑师紧跟在迟榕的身旁,直将她引向一匹通身黑亮的骏马。
“吴太太,这匹马最适合您,脾气温顺,体格也正好。”
迟榕上前,细观一番,复又顺了顺黑马的鬓毛,颔首道:“不错,就它罢。”
骑师毕恭毕敬的应下,将头垂的很低。
迟榕略略瞥了此人一眼,却见正是方才草场上策马奔腾的那位骑师。
她很是欣赏此人的骑术,于是说道:“你低个什么头啊,我有什么可怕,你把头抬起来让我瞧瞧?”
话音刚落,此人顿时手掌发汗,脊后发凉。
这匹马,乃是曹老板私底下塞了钱给他,要他做手脚的!
当初曹老板再三嘱咐,千万要让那吴少爷骑乘此马,怎料,来人却是吴太太!
这吴太太人生的娇小,却是一语点住了他的命门,教他怎能不怕?
于是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颤声说道:“小人面相丑陋,唯恐惊着吴太太。”
抬起头,却是一张平凡的脸。
迟榕再看此人一眼,只轻笑一声,便牵着黑马走出了马厩。
【作者有话说】
yysy宝子们,骑马是好玩,但是骑马真的屁股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