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日苯弹子房行业风雨飘摇,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的时候,突然有个同行,拿到了真金白银的17亿美刀,这个消息对于日苯弹子房行业来说,冲击力太大了!
如果是去年的话,飒美拿到这笔美刀,还说的过去,但这个节骨眼上,飒美突然筹集到这笔美刀,就不得不让一众同行忌惮,飒美这货是要干什么了。
东京一座传统的茶室内,此刻正坐着两个年岁不小的人,这座茶室,是东京留传下来的一座传统茶室,号称有百多年的历史,幕府时代就出现了。
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当初阿美利加最出名的烧烤大师柯蒂斯·李梅,对东京烧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这座木制的茶室,能存下来,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茶室内气氛颇有些古意,略微昏暗的房间内,不时飘起一缕缕沉香烟雾,茶室前方有一座庭院,院庭内种着几株绿竹,再加上挂着竹帘的隔壁,一名艺伎弹着和琴,让这座茶室,多了几分碧格。
现在不少日苯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来这种东西,寻找“过去”的日苯,当然这是有身价的人喜欢干的事,至于那些普通的日苯老头子,这时候正忙着在便利店等场所打工,哪有功夫看这些玩意。
韩昌祐摇头晃脑的听着隔壁的艺伎,弹奏着和琴,直到一曲结束,韩昌祐这才鼓着掌说道,“惠子小姐的琴艺,如今已经登堂入室,比起贵师,已经是不相上下,我当初第一次贵师引奏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
带着感慨,韩昌祐向着竹帘背后的艺伎说道,目光向着竹帘背后的那道模糊的人影上看了数眼。
竹帘后的艺伎,起身向着韩昌祐做了一个传统的姿势,然后抱着和琴离去,直到这个叫惠子的艺伎离去,韩昌祐这才收回目光。
坐在韩昌祐的佐藤平一,这时候向着韩昌祐说道,“韩社长,我已经跟惠子谈过了,如果你今晚有空的话,可以跟惠子小姐一起去银座用餐!”
听到这话,韩昌祐笑了一声,举起手中的茶杯,笑着说说道,“佐藤社长有心了!”
“哪里得话,能跟韩社长一起用餐,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
佐藤平一对着韩昌祐恭维了一句,没办法,谁让韩昌祐是日苯第一大弹珠厅运营商Maruhan的社长,而佐藤平一是日苯第一大弹珠机生产商,日苯环球娱乐的社长。
面对公司第一大客户,佐藤平一的态度,不得不低下来,每年日苯环球娱乐弹珠机厂,生产出来的各种类型弹珠机,近四成的机子都卖给了Maruhan,失去了这个大主顾,日苯环球娱乐弹珠厂,顷刻间就要失去日苯第一大弹珠机生产商的地位。
至于什么艺伎之类的,在大笔的订单面前,都算不得什么了,如果一个艺伎,能为他换来一笔订单,那佐藤平一能把全东京的艺伎,都给找过来,打包送给韩昌祐,只要他那把老骨头,还能撑得住!
跟韩昌祐喝了一杯茶水,扯了几句之后,佐藤平一忍不住说道,“韩社长,贵社刚刚取消了一笔在我们公司的弹珠机订单,您知道现在的状况,这笔订单,对我们很重要。”
“佐藤社长,正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我们才不得不取消订单,那边有一句古话,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如果Maruhan倒下去了,那日苯环球娱乐弹珠机厂,能够活下去吗?”
韩昌祐指了指日苯海峡对面的方向,向着佐藤平一讲着大道理,告诉他,Maruhan日子也不好过,取消订单也是迫不得已。
“只要Maruhan公司度过了这次的困境,我可以向佐藤社长保证,会加倍向贵社下订单!”
佐藤平一强压着心头的恼火,心头对韩昌祐一阵吐槽,这个假鬼子,竟然还给他讲起道理来了。
作为日苯第一大弹子房运营商的社长,韩昌祐现在都还没有入籍日苯,依旧挂着棒子的国籍,俗话说缺什么补什么,韩昌祐对于日苯传统文化,颇为的追捧,谈事情也是来茶室这种地方。
听到要以后补偿他,佐藤平一强忍着骂脏口的冲动,这就跟一个人口渴的不行了,却不给他喝,还告诉他以后补偿他,这特么小命都要没了,还要个锤子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