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毕竟价值大了,万一有个闪失,免不了得惊动警方,平白无故的那又何苦呢!对了,具体怎么个归还法呢?”
“他手下有个姓吕的助理,平时我们时有联系的,我联系她就可以了,金老师,您是怎么知道这尊宝瓶是宫孜奇的?”厌恶宫孜奇的为人,自此以后,苏笑安再也不称其为宫总了。
“你问这个呀!我有个习惯,但凡见过的贵重古董我都会给他们建立一个档案,随时留意它们的去向、归属地、归属人,但有变更,我要知道了,我就会及时记录在档,这习惯还是从我祖上那儿继承而来的,呵呵……”
“原来如此!做什么事都得上心呐!晚辈受教了!”
“不必客气!你联系吕助理原本没什么错,只不过……宫孜奇有时候就是个神经病,如果不是当着他的面交还此物的话,日后怕他会将所有责任推到吕助理那里,你最终还是会落个不尴不尬的局面,到那时,到底还是中了宫孜奇的圈套,那可就太不明智了,咱可都是明白人,不能干这种糊涂事吧?”
“那您的意思是?”苏笑安不解地问道。
“直接报警,最好找你比较熟悉的警察,让宫孜奇的所有计划全都泡汤。”
“哦……您的意思是釜底抽薪?”
“就是的,事后,警方肯定得详细调查,他们做的那些事又见不得光,最次也让他里外里装不成绅士,说不定啊,万一咱们再撞上新法规、新规定什么的,这个瓶子还真有可能归你了,而且,理论上讲,只要那场抽盲盒的游戏是合法的,这玩意儿就该归你,咱们这是把法院那一节给省了,宫孜奇再精明,他也想不到咱爷俩这么有缘,哈哈哈……”说到这儿,金砥砺自鸣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笑安低头琢磨了一会儿,感觉这事儿有门。
“那……好是好,不过,咱得有个证人吧?”
“我呀!我替你做证,你就在这儿报警,咱给他来个阳光作业大揭盖,让姓宫的那套阴阳怪气的那怪小把戏见鬼去吧!”
“行!我这就联系一位朋友。”说罢,苏笑安给卢海娟打了个电话。
一听说有个瓷瓶可能价值上千万,卢海娟当即放下电话就给她那位当警察的表哥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过后,那位当警察的表哥给苏笑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正常报警就行。
……
整个报案过程非常规范,那尊珍稀瓷器也被办案警察给带走了,苏笑安会同金砥砺为警方做了详细的笔录。
客客气气将办案警察们礼送出门,金砥砺一时心情大好,非要请苏笑安在家吃饭。
苏笑安借机大展精妙厨艺,把金砥砺和他家那位女保姆惊得是无可无不可。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三人围坐在桌前吃得那叫个开心啊!
一时间,苏笑安胸中那口闷气总算是彻底出了个干干净净。
“